桂禮江逐一跟各人握手問好之後,落座,笑著說,“我原本是約了溫小姐明天見麵洽談的,但臨時有急事需要趕回香港那邊去,就改了約見時間提前到現在,給溫小姐和大家造成不便還望海涵。”
“沒有,沒有,阿禾就跟我親外孫女一樣的,還請桂先生多多關照她。”賀陽城微笑著為溫禾加持。
“溫小姐是聰明能乾的人,桂某非常賞識她這樣的人才!”桂禮江對溫禾不吝賞識之詞。
“大家慢慢聊,我先上去換件衣服。”溫禾笑晏晏地說完,翩然上樓去。
賀陽城眼瞅著安瑞和安然以一副拿著放大鏡去審視人家桂禮江,便不悅了,他生怕這兩個惹事精壞事,就輕咳一聲,“安瑞,安然,你倆想必也累了,都回房間去歇著吧。”
這歇著兩個字,代表著歇菜啊!安瑞和安然想替自個兒爭辯,被賀陽城的眼神製止了,他倆隻好訕訕然起身,照足命令去做!
呼!一幕鬨劇終於落下了帷幕!封北辰、鐘湞、秦誌銘、方馨萍都暗地裡鬆了口氣!
因為,這家醜不好外揚啊!更何況是當著桂禮江的麵!
賀陽城極力為溫禾說好話,封北辰和鐘湞在一旁敲邊鼓,桂禮江也就拿出誠意,說出自己要和溫禾攜手合作的事兒。
到溫禾下樓的時候,客廳上已是一片融和之景。
溫禾笑眯眯的加入熱聊行列,講了足足十幾分鐘,才跟桂禮江一起離開彆墅。
“好了,大家還是各回各房吧。”賀陽城斂起笑意,接著對秦誌銘說,“誌銘你來我房間,我有話對你說。”其實,他這是支開秦誌銘,免得秦誌銘目睹封北辰和鐘湞一起回房間裡,會心裡難受啊!
秦誌銘豈會不知道養父的用心良苦,答應一聲便攙扶著老人家先走向樓梯口。
方馨萍是乖巧的人,她立馬上去扶著賀陽城另一邊手肘,賀陽城感慨地拍拍她的手。
封北辰目送他們三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平台拐角處,伸手去握住鐘湞,“我們出去院子裡走走。”
鐘湞低聲說,“還是回房間裡吧,外公的話不好不聽。”
“回房間說話沒院子那麼安全,隔牆有耳。”封北辰暗諷了句,不管不顧地拉著她走出廳門。
隔牆有耳的是他前任!鐘湞沒好氣的隨他來到後庭院裡,站住腳說,“就這裡吧,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封北辰深深地望進她眼底,“老婆,你是不是在怪我怨我?”
“怪你怨你?這話怎麼說?”鐘湞不與他對望,撇開頭反問道。
“怪我跟安然分手了還安排她進辰星裡實習,怨我給你惹了這兩個大麻煩。”封北辰緩聲道出心裡積壓已久的話。
鐘湞扯了一片枯葉在手上把玩,嗡聲道,“你安排前任進公司裡實習,你是想她能獨立自主學到一門謀生的本事,這無可厚非,也算是負責有擔當的行為,我怪不了你的!至於怨氣,那肯定是有的,但這不是你給我招惹的,是我主動招惹的,他們本來就擺在那裡,由來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