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到此處最終還是停頓下來,蔣城哲和北暖茜很是無語的又對望,蔣保山施施然再問,“你們打這麼多通電話找我,是有什麼緊要事啊?不會是你外公或者你媽媽病了?”
“他們身體好著呢。”蔣城哲涼聲應道,“是我要找您,有個事必須要當麵問問您,您快點回來吧。”
“要當麵才能問清楚嗎?電話裡說不行嗎?兒子,我還想在山區裡多呆幾天呢,這兒空氣好適合養生,我這種閒雲野鶴就該在這兒生活,城市裡汙煙瘴氣我真是受夠了。”蔣保山慢條斯理地說著。
在山區養生?閒雲野鶴的生活?受不了城市裡的汙煙瘴氣?這些關鍵詞闖入蔣城哲和北暖茜的腦回路裡,讓他們有了兩秒的恍惚。
按蔣保山的話意,他是不想回來食人間煙火,完全一副置身世外不理事的模樣,可怎麼他倆聽著,卻越發的像是蔣保山在為自個兒開脫呢?
“事情是必須要當麵問清楚您的,您還是儘快回來一趟,如果覺得在城裡還是呆不慣,我到時候再送您去靜養吧。”蔣城哲堅定立場地說道。
北暖茜給了蔣城哲一個讚的眼神,不管蔣保山是老狐狸還是真無辜,這回都得當麵驗證過才行!
“是吧,我回,這就收拾東西回去。”蔣保山無奈的歎口氣,先掛了線。
“哥,要不我讓朋友查一下姨父搭乘哪個航班回來?你才好派人去接他呀?”北暖茜半試探半征詢蔣城哲的意見。
蔣城哲點點頭,“行,你去查吧。”不管老爸是否就是蜂印幕後大BOSS,他決定要站在外公這一係的旁邊予以加持!
北暖茜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一句話證覺哥還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
“好,我去布署,你留在這裡忙你的。”她說完走了。
蔣城哲看看手裡緊捏著的手機,徹底沒了再繼續辦公的興趣,眼角餘光掃到那一堆保溫瓶,也該是時間叫醒印潼讓她吃點東西了,他提起了大瓶小瓶,到隔壁去。
放下東西到桌麵上,他瞅了瞅床裡縮成一坨的小女人,她睡相真是不敢恭維,婚後他可有得受了!
蔣城哲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過去床邊坐下,輕拍印潼的臉頰,“喂,醒醒了。”
印潼睡得很沉,那點輕拍力道隻能讓她嫌棄地彆過臉去,仍是不願醒。
蔣城哲看她那可愛的小動作,笑意加深,索性把她抱起摟緊懷裡。
印潼這才嘟囔一聲,抬手揉揉眼睛,睜開一絲眼縫瞧著蔣城哲,“我渾身是傷,你弄醒我乾嘛?疼!”
“哦哦!”蔣城哲忙不迭地再將她放下,並起身搖高了床頭,“我忘了醫生說你肋骨骨裂。”
印潼怨念地睇著他,“你不是都將我雪藏了,不肯見我不肯接我電話嗎?為什麼現在又來這裡?”
“知道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心疼死了!”蔣城哲的兩隻大手分彆撐在她身側,俯壓下來居高臨下地直視她眼底,“小潼,我們和好吧!”
他說和好就和好?這樣輕易就放過他,那叫她以後怎麼去駕馭他呢?印潼挑高了眉峰,“蔣總,這我就很莫名其妙了,我出事前你擺出一副拒我千裡之外的樣子,現在突然間來個360度急轉彎,我真接受不了啊!”
“有這麼難接受嗎?”蔣城哲一瞬不瞬地盯緊她。
“是——”印潼隻說了一個字,兩片唇便被他封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