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她沒辦法說出真相,否則隻會讓自己更難堪。
“沒有這個金剛鑽就彆攬這瓷器活,當時還說要自己獨攬這份工作,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就不行了?”肖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許月嘲諷道。
許月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她的毫無底線隻會讓她覺得惡心……
陳飛宇是真的急眼了,他換下演出服,氣呼呼地離開了公司,許月也被總監罵了個狗頭淋血……
從公司出來後,許月的心情極度鬱悶,為什麼所有倒黴的事情都要發生在她身上,每次看到一點點曙光之後生活帶給她的就是無止境的黑暗,坦白說她有些絕望了……
極度頹廢的情緒讓許月難受極了,每當這種時刻唯一能陪著她的人就隻有文迪了。
“陪我去喝酒好不好?”許月撥通文迪的電話,很喪地說道。
“你在哪兒,地址發給我!”
聽到文迪的回應後,許月心滿意足地掛斷電話,然後將酒吧地地址發給了她。
每次遇到過不去的坎,許月就會選擇用酒精麻痹自己,隻有在喝醉的時候她才能稍微輕鬆一些,才可以不去想那些令她煩躁的惡心事兒。
陳飛宇失望的眼神和總監謾罵一直在許月腦海裡回蕩著,她既憤懣又委屈,卻又無處訴說。
許月到酒吧的時候文迪也剛好到了。
“月月,你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文迪大概是這世界上最了解許月的人了,她很清楚許月隻要叫她出來喝酒,就一定是遇到事兒了,而且是大事兒。
“我們先進去吧。”許月把手搭在文迪的肩膀上,朝著酒吧走了進去……
聒噪的音樂和各色各樣的人外加五顏六色的燈光,這裡充斥著人們的貪焚和放縱。
女人們畫著緊致的妝容穿著少布的小裙子,在舞池裡扭動著身體,很享受那些男人對著自己兩眼放光,男人們則穿梭在人群裡,借著人多揩油身邊身材不錯的姑娘,運氣好的話還可以來個一夜歡,離開這裡後,大家又回歸到自己的生活裡,過著循規蹈矩的生活……
許月似乎開始明白為什麼大多數人喜歡來這個地方,因為這裡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可以儘情地放任自己的渴求,可沒有人是真正的快樂!
許月和文迪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點了兩杯雞尾酒。
“文迪,你看那些人,一個個很陶醉的樣子,但是我敢保證,他們都不快樂!”許月指著舞池裡的男人女人們對文迪說道。
“他們快不快樂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快樂!”文迪看著許月,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