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賀東,你在哪兒啊?”電話接通後,沒等賀東開口說話,許月便急著問道。
“我在公司呢,怎麼了?”
“文迪走了,她隻給我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現在在陳飛宇的私人彆墅這裡,可是保安不讓我進去,怎麼辦?怎麼辦啊?我擔心文迪出兒。”一聽到賀東的聲音,許月就忍不住想哭。
“彆急,你先把電話給保安,我跟他說。”電話那頭賀東沉穩地說著。
於是許月把電話遞給了保安。
“喂?您好,奧,好的好的,您放心,好的。”保安接到電話之後,臉上便露出了恭維的笑容。
說完後他掛掉電話,然後笑眯眯地幫許月打開了門。
“對不起許小姐,我們也是有規定的,所以剛才如果有所冒犯,還請您見諒。”保安的態度直接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許月哪兒還有時間搭理他,見門打開之後,便立刻走了進去。
許月記得陳飛宇第一次帶她來這裡的時候,賀東也在,所以保安認識他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憑著記憶她來到了陳飛宇的彆墅門口。
叮咚~叮咚~叮咚~
許月連著按了三下門鈴。
“誰啊!”沒過一會兒,許月就看到了一個蓬頭垢麵的男人走了出來,一邊開門還一邊打著哈欠。
“許月?你怎麼來了?”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許月才確定眼前的人就是陳飛宇。
這還是那個在舞台上閃閃發光,光彩奪目的大歌星嗎?
“你還好意思問我?文迪走了你知道嗎?”說著,許月和陳飛宇走到了客廳。
客廳的茶幾上擺滿了空酒瓶子,也不知道這貨昨天晚上一個人喝到幾點,怪不得今天一副要死不死地樣子。
“昨天不是還在家嗎?她去哪兒了?”這時候的陳飛宇還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許月真的懷疑賀東昨天那通臭罵是不是對他毫無作用。
“你自己看!”許月把文迪就留的信塞給了陳飛宇。
陳飛宇有些懵,隨著他打開信封看到文迪的信眼睛也瞪的越來越大……
“她……她就這麼走了?”陳飛宇的眼眶裡含著淚水,不可置信的望向許月。
“你還好意思問?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文迪會走嗎?她一個女人還懷著身孕,你自己倒好,喝著小酒睡著懶覺,你在說那些話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為文迪考慮過一點點啊?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你的骨肉!”看到陳飛宇一臉頹廢的樣子,許月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