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身份,我一天不簽字,你就彆想和他逍遙快活,蘇以茉,想讓我放過你,做夢吧。”霍宇軒的怒火燒光了他所有的理智。
霍宇軒沒想到蘇以茉居然在公共場合與彆的男人這樣親密,哪怕那個人在她心裡隻是哥哥而已。
霍宇軒不顧蘇以茉怎麼哭泣掙紮,硬生生地把她拖進了自己車裡。他憤怒地把油門踩到底,似乎這種疾馳的速度才能把他的理智拉回來。
他從後視鏡裡看到蘇以茉一動不動地坐在後座上,眼神空洞,他不知道自己又把蘇以茉推開了多遠,其實他剛剛明明不是這樣想的,可是話到嘴邊,句句變成了刺傷蘇以茉的利劍。
他隻想把蘇以茉從蘇明杭身邊帶走,那一幕蘇明杭給蘇以茉喂蟹黃的場麵讓他妒火焚燒,可惡的是蘇以茉居然還乖乖張嘴吃了,在他麵前,她何時這樣小女人過,何時這般聽話。
“送我回家。”蘇以茉冷冷地說。
霍宇軒不知道自己已經開了多久,他不想停下來,想這麼一直開下去沒有儘頭,哪怕蘇以茉是恨他的,也無所謂,這個車廂裡就是他們獨處的美好時光,沒有人能來打擾他們。
蘇以茉的電話一直在響,他們都知道肯定是蘇明杭打來的。蘇以茉沒有接,霍宇軒的突然出現打斷了他們難得的親人相聚,她此刻不知道怎麼去麵對哥哥的詢問。
剛剛哥哥堅持要喂她蟹黃,她清楚看到了蘇明杭看她的眼神,裡麵盛滿了柔情,那柔情絕不像哥哥對妹妹該有的。
蘇以茉覺得自己的生活已經一團糟。蘇明杭的表現讓她不由擔憂起來,她擔心像媽媽說的那樣,哥哥對她有了不該有的情愫,她不由皺起了眉頭。
“蘇以茉,怎麼?老情人打電話來了,接啊!”霍宇軒的話到嘴邊總是變了味。
“霍宇軒,你發瘋也發過了,侮辱也侮辱夠了,還想怎樣?”蘇以茉看著窗外說。
霍宇軒覺得此時的蘇以茉拒他以千裡之外。她就這樣靜靜地縮在一角,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甚至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霍宇軒心裡煩躁極了。他頭都大了,現在除了蘇明杭對蘇以茉有企圖,還有那個三井,似乎也對蘇以茉很是不一般,而且蘇以茉並不排斥這一點,與那個三井很是熟絡的感覺。他何時讓局麵發展得這麼不受控製了。
“蘇以茉,我想和你談談。”車子到了蘇以茉的公寓樓下,蘇以茉開門就要走,霍宇軒叫住了她。他想,他要冷靜地和蘇以茉表達一下內心的想法,他怕這樣下去以後沒有機會了。
“不用了,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太晚了,太晚了,霍宇軒。蘇以茉在心裡想。
“你休想,蘇以茉,你這輩子隻能在我身邊,你休想逃走。”霍宇軒沒想到蘇以茉已經這麼著急想和他劃清界限了,他慌了。
霍宇軒覺得蘇以茉對他越來越平靜,是不是連威脅她的最後的籌碼也在消失了。
霍宇軒心情十分糟糕,他驅車來到了“不醉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