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紫菀冷笑一聲,“你喜歡的東西彆人不一定喜歡,你想要的彆人也不一定會想要,彆拿你齷齪的思想和彆人相比較。”
印雪那媚嬈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嘲諷的看著唐紫菀說道:“你現在是攀上了傅氏的高枝,所以才這麼說,當初你忘記是誰想要和徐振洲在一起了?”
唐紫菀這才想到自己在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覺得徐振洲是一個有能力有擔當的男人,曾經為他著迷,可當她看清楚徐振洲真麵目之後,才有多麼慶幸自己能夠逃過一劫。
唐紫菀微微一笑,對著印雪譏誚的說道:“你喜歡就留給你,我不會跟你搶的,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印雪看著唐紫菀的表情,覺得自己受到了鄙視,心裡更加憤恨起來。
她抬頭朝著不遠處的遊泳池望了一下,又繼續一步步的逼著唐紫菀往後退。
嘴裡不停的說道:“你拿什麼證明你不想跟徐振洲在一起?他可是對你念念不忘的,我覺得除非你死了,不然的話他恐怕會一直記著你,那我在他心裡還能有什麼地位?”
唐紫菀記得在唐氏集團時候,印雪和徐振洲兩個人根本就是同氣連枝、狼狽為奸的,可沒想到他們倆是同床異夢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得不到的才是更好的。
唐紫菀被逼得不停後退,她有些害怕看到印雪臉上的恐怖的表情,她警惕的朝著四周望去,可是並沒有發現保鏢的身影。
而此刻後麵不知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唐紫菀已經退不了了,印雪的步步緊逼讓她差點摔倒。
突然一隻渾厚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傾倒的身子托了起來。
唐紫菀回過頭去一看,這人正是徐振洲。
印雪驚訝的睜大雙眼問道:“振洲你怎麼會過來?”
徐振洲狠狠的瞪了印雪一眼,冷酷的問道:“你剛才在乾什麼?”
印雪立馬擺出一副泫然欲淚的樣子哭訴:“我在跟唐紫菀說話,剛剛說起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她竟然誤會我,還一直躲著我,我想拉住她,可正巧你就過來了。”
唐紫菀看戲似的看著印雪在那徐振洲麵前自導自演的這出白蓮花的戲碼,她覺得印雪不去當演員,簡直就是浪費人才。
她冷笑一聲說道:“行了,要演回家演去,沒人看你拙劣的演技。”說完轉身要離開。
徐振洲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溫柔的問道:“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唐紫菀憤憤的甩開他的手,對著徐振洲說道:“你和印雪兩個人是唱雙簧嗎?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她把我困在衛生間裡是故意要折磨我害我,你卻跑過來關心我身體有沒有好一點,真是太虛偽了。”
唐紫菀的聲音有些大,說的徐振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宴會廳裡的人聽見聲音都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有些人見到三個人站在那裡說話,便認出了他們,大家都竊竊私語。
印雪看有人朝他們望過來,一下子便攬住了徐振洲的手臂,柔柔的說道:“振洲我們先進去吧,今天這樣的場合實在不適合鬨出事情。”
徐振洲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轉過頭去又對著唐紫菀關切的問道:“怎麼,傅安城沒有在你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