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騫眼神中充滿了殺意,即使他並不想這麼快走到這一步,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
隻是沒有想到他們這麼的不仁,也彆怪他不義!
“好,我抓緊去辦!”於弘誌也想快點把他們這些害群之馬給解決,省掉以後麻煩。
站在一旁的梁昕聽的一愣一愣的,更準確的說,她覺得有些心驚肉跳。
想不到今天晚上的車禍竟然是二老爺跟三老爺兩人故意加害騫少,他們可是親叔侄啊。
難道這場內鬥真的無可避免了?真應驗了那句,金錢權利麵前,親情都是浮雲,到最後隻剩下你死我活的?!
還以為一切都已經告一段落,誰知道現在看來,一切隻是剛剛開始!
沈鶴騫哈欠一個接一個,按道理說剛剛睡醒,現在應該不怎麼困,可是就是止不住的哈欠。
站在不遠處的於弘誌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一轉,和藹的笑容看著梁昕,“小昕啊,要不今晚就先麻煩你在這裡照顧騫少,因為你誌嬸她一人在家膽子小害怕,晚上睡不著覺。”
“額,沒關係的,誌叔有事情就先回去忙,我在這裡照顧騫少。”梁昕一聽這話連忙說道,她根本沒反應過來哪裡不合適,作為私人秘書,理應是要照顧總裁的飲食起居的。
況且誌叔的理由,也容不得梁昕說不好。
她這算是無形中吃了一波狗糧,於弘誌是出了名的疼老婆,據說兩人結婚至今,他老婆一次碗都沒洗過,四十好幾的人了,還不會做飯,可見寵愛的程度不亞於一個孩子。用誌叔的話說,娶老婆就是用來疼的。
躺在病床上的沈鶴騫眯著眼睛,似乎對這樣的決定很滿意,讓梁昕留下來照顧他。
一串叮囑和交代過後,於弘誌從病房離開,關上病房門的那一刻,還不忘記跟沈鶴騫眼神交流,跟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默契肯定有的。
偌大的病房裡剩下梁昕跟沈鶴騫兩人,本來站著的梁昕覺得哪裡不對勁,她的任務是照顧騫少,想到這裡先把放在一邊的茶瓶裡打滿水。
沈鶴騫躺在病床上,眼神卻始終追隨著梁昕,看她從房間裡進進出出,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如果忽略他在吊水,這像不像日常生活畫麵?
“騫少,要不要喝水?生病的時候最容易口渴了?”梁昕提著茶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講話的功夫水已經倒在杯子裡。
這哪是問人家喝不喝,分明就是要他喝,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就坐在這兒就行,其他的用不著你動手!”沈鶴騫一隻手拍了拍床邊,示意梁昕坐在自己身邊,他現在什麼都不需要。
不愧是大佬,講話都是這麼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