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黑色的邁巴赫停在路邊,權景一雙黑眸陰沉的如同深淵,餘光停留在公司門口,雙膝交疊,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俊美的側臉隱匿在黑暗中,猶如暗夜裡的鬼魅一般。
直到大門口出現了一抹身影,他渾身的冷意才散去了一些。
“你可以走了。”權景視線掃向助理,停留在一旁笑臉盈盈的某人身上。
安沅心裡暗喜,連忙點頭從副駕駛拿過自己的公文包對著兩人告彆,隨手攔了輛出租迅速離去。
任艾希本來還想著安助理在,起碼還有點底氣,看著遠去的出租車,隻能認命了。
她轉過頭臉上帶著笑,邁著僵硬的步子走到車前,俗話說的話伸手不帶笑臉人,黝黑的瞳孔飄忽的看著他說:“你靠著休息,我來開車,我來開車。”話落,人麻溜的繞過車頭爬上駕駛座,關上門。
權景不言,銳利的眸緊鎖著她的背影,手上的打火機一亮一暗。
一路上,任艾希簡直在火爐上銬一般的煎熬,身後的視線猶如狼口一般盯著自己,她就害怕權景一個憤怒,伸手將自己給掐死,害怕的手心一直都在冒汗,直到車子駛進彆墅,她提起的心才放下了。
下了車有驚無險的拍了拍心口。
“任艾希,誰給你的膽子敢耍我,嗯?”權景側身將她壓在車門上,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視線與自己對視。
任艾希連忙搖頭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他聽完薄唇勾起道:“解釋?你覺得我會聽嗎?你知道不聽話的懲罰是什麼嗎?”
“是什麼?”她下意識的問出口。
“是咬死……你”他說完低頭附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一股血腥味彌漫在鼻腔,才鬆開她。
任艾希吃疼得捂著脖子,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唇角的淡淡血跡。
“權景,你瘋了。”
“嗬,如若自再有下次可不是如此簡單了。”權景抹掉唇角的血跡,冷著臉轉身進了彆墅。
黑暗裡,任艾希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暗咒了幾句,連包都沒拿進了彆墅在玄關處換了鞋子,來到客廳見他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她磨了磨牙憤恨的瞪了某人一眼,轉身上了樓,雖說今天是她不對,可他也不應該如此下狠。
臥室,她站在洗手間鏡子前,脖子上的牙印血淋淋的,這丫的下了多狠的嘴。
“過來。”權景冷著臉提著醫藥箱坐在床邊,看她在洗手間內齜牙咧嘴的樣子,心裡並未後悔,不給她來狠一次,她就不知道長記性,讓他在校門外等了五個小時不說,電話也打不通,她差點以為她失蹤了。
任艾希斜著眼怒道:“權景,你還想乾嘛?”
“過來,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
“噢,你在敢咬我,我就報警了。”她說著慢吞吞的挪著腳步來到床邊,視線看到床上的醫藥箱,微微詫異,還未開口說什麼,就被他拽著坐在他大腿上。
權景見她縮著肩膀的模樣,輕笑。
“你大可報警試試,夫妻之間的樂趣,警察是不會受理的,乖乖坐好。”他打開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