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艾希隻是在賭,等他的退縮。
“艾希,這個點權少應該在公司很忙吧。”任建安開口。
“爸爸你放心,他在忙我打電話他都會接的,我撥了。”說完她找出號碼直接撥了過去,還將手機的頁麵給他看了一眼,心裡其實祈求她 不接。
任建安看著上麵的名字,想到那天他的殘暴和無情,心裡還有些後怕,立馬開口阻止道:“艾希,既然你都說權少幫你管理公司了,爸爸也不好在說什麼了,權少的能力肯定在我之上,有他我也就放心了,剛才爸爸隻不過是想看看你心裡信不信爸爸而已,趕緊掛了吧,不要打擾權少了。”他說完心裡不由憤恨。
任艾希等的就是他製止的話,低頭準備掛斷手機,發現上麵顯示通話中,慌忙按了掛斷,這丫的接電話速度怎麼這麼快。
“爸爸說的哪裡話,一會我還要去權氏集團,就不送爸爸您了。”她說完站在一邊,將半掩的門拉開,看到門口偷聽的兩人,狠狠割了一眼。
任建安怎能不懂她的意思,隻能乾扯了扯嘴角,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何連兩人見他都走了,再留下查到那假賬的事情,可就完蛋了,低著頭匆匆跟了出去。
三人消失在拐彎,任艾希這才鬆了口氣,一直緊繃的神經這才緩和下來,她看了眼站在門外筆直的兩人,抬了抬手讓人進來。
“李秘書,陸律師,偷聽人講話是很不好的事情。”她故意板著臉嚴肅說。
兩人進去站在一旁,李秘書尷尬的低著頭抓了抓他的短發,而陸恒卻一臉坦然道:“任總,我們並未偷聽,隻是站在門口等你們聊完,再敲門進去而已。”
任艾希聽完失笑。
“李秘書你先出去吧。”她說。
“是。”
陸恒在她的示意下,拉過椅子坐下問:“任總,找我何事?”
任艾希整了整桌子上的東西說:“陸叔叔,你這樣叫我很不適應,你還是叫我艾希吧,這裡沒有外人,前天來公司比較匆忙,沒去看望您,您沒生氣吧。”
“你說呢,小丫頭。”他扯了扯衣領,冷著臉。
她就知道:“陸叔叔,對不起,我有件事想請您幫忙,您是最了解我媽媽的人,您相信她會挪用公款私吞嗎?”
陸恒聽到她的問話,眉頭緊皺,表情嚴肅了起來,搖了搖頭。
“當初你媽媽的案子不是我經手的,等我得知事情的時候法院已經判了刑,為時已晚了,事後我托人一一去查過這件事情,每一件證據都指向的是你媽媽,不過前段時間我倒是查出了一些眉目,還待修正。”
任艾希聽完眼神堅定地看著他:“陸叔叔,我也是最近查到了一些事情,懷疑我媽媽當初坐牢是被人陷害的,不過和您一樣有待證實。”
“你懷疑是誰陷害的?”他問。
“我爸爸。”任艾希沒有對他隱瞞,實話是說,她將自己之前結婚發生的事情全數告訴了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