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這次想要什麼?竟然還拿藍蘭沒了來開玩笑,玩笑不是這麼開的!”
剛剛經曆了溫雅突然沒的藍雲溪,突然沒了所有的好脾氣,她冷漠的看著藍皓和薑楠。
“溪溪,藍蘭是真的……被燒死了。”薑楠忍住哭泣的衝動,儘量的心平氣和的告訴藍雲溪發生的真實。
藍雲溪瞬間就懵了,一天告訴自己,身邊的兩個人突然就沒了,這種感覺,有些難受。
顧卿澤回到顧家,看到的便是藍雲溪的這幅模樣。
他連忙把藍雲溪安撫回房間,再回到客廳,藍皓和薑楠還依舊在哭哭啼啼的,顧卿澤眼眸的冷光掃過藍皓和薑楠。
“緊憑一副麵目全非的屍體,你就認定是藍蘭了?”
“可是,那衣服和鞋子,都是藍蘭昨天穿的。”聽聞顧卿澤如是說,藍皓心底突然升起了一陣希望。
難不成,藍蘭沒有死?
“你們藍家的事情,和雲溪都沒有任何關係。且不說你之前對她所做的那些事兒,就說現在,這種時候,你們特地過來,是想做什麼?”
“你們想把這種悲傷的感情帶給雲溪,是想讓她陷入自責?還是悲傷?導致流產?”
如果不是小喬的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孕婦會因為情緒不好而引起先兆流產,從現在開始,他會讓所有事情都離藍雲溪遠一點。
“我們沒有這個想法。”藍皓糯糯的說到,他其實是有私心的,但是這個時候,顯然不適合說。
他帶著薑楠離開,薑楠始終哭哭啼啼的,她的女兒就這麼沒了,這讓她還有什麼盼頭。
藍雲溪在房間裡睡著了,顧卿澤又一次的接到了總統府的電話。
“顧卿澤,這是總統府,最後一次來電。”
“抱歉,請轉告薛總統,我妻子懷孕,我不允許她去沾染這些有危險性工作的。”
說完,顧卿澤掛掉了電話。
而沉睡的藍雲溪卻睜開了雙眼,薛總統?
“我要去。”
顧卿澤從窗台邊走了回來,身上帶著些許的冷意,他離的稍稍有點遠,儘量讓自己的冷意遠離藍雲溪。
“薛總統的身體情況,恐怕有問題,如果不及時去除,恐怕……”
“你知道你現在去參與這件事,是意味著什麼?”
顧卿澤除了不想讓藍雲溪參與進政治以外,研究血液病毒的時候,染上病毒的機會更加大。
不管是那一方麵,對藍雲溪來說,都是一種冒險。
“我知道,我隻是一名醫生,對我的職業並不造成任何的影響,再說,不是還有你嗎?”
藍雲溪帶著微笑,但是顧卿澤卻莫名的看到她嘴角帶著強顏歡笑。
“還有,我現在不想在家裡呆著,我會想多。”
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的心,十分不安。並不是因為藍蘭和溫雅突然沒了,而是她莫名的感覺好像自己困在了什麼牢籠裡。
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