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有錯,我愛他,我愛一個人有錯嗎?”溫雅被齊勵眼中的嫌棄刺傷了眼。“我從小就喜歡他,跟在他後麵跑,可是他呢。什麼時候把我放在眼裡過!”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丫頭,因緣巧合的救了他一命,他就把代表顧家主母身份的玉墜項鏈給了人家。他把我當成什麼,又知不知道,我為了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溫雅咆哮,眼淚不停的往下落。
當年,她為了幫顧卿澤除掉顧琪,在顧家那個秦楚胡同的四合院裡,放了一把火。怕火燒不死顧琪,她特地在顧琪房間周圍倒了滿滿一地的酒精。
火勢起來之後,她就跑了。她不能讓彆人知道這是她做的,不然,他們會懷疑到顧卿澤身上。
可是,後來火勢越來越不受控製,她害怕,躲的遠遠的。可是卻不曾想,她親眼看到,顧卿澤把那個項鏈送給了那個什麼都不是的臭丫頭手裡。
在那個丫頭送去醫院的時候,她讓一直都很寵她的爸爸去向藍皓要了這個項鏈,藍皓不懂這個項鏈到底意味著什麼,如果知道的話,今時今日,恐怕又會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在剛拿到項鏈的時候,她不敢出現在顧卿澤麵前,她假裝要去彆的學校讀書,從那次火災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顧卿澤麵前。
等到她長大了,十八歲以後,整個人和小時候的差彆大了去了。她才敢回來,敢回來見他,在若有似無的將脖頸中的項鏈露出來,給他看看。
果不其然,他見到了項鏈,問她。
她當年的事情當然能全部答上來,畢竟是她親眼看著那個女孩子是怎麼把他給救出來的。他的問題,她都答得上來。
還記得當初,她說了一句:“如果你忘了那個承諾,也沒關係的,這個項鏈,還給你好了。”
顧卿澤收回了項鏈,卻沒有說那個承諾不作數,從那以後,溫雅便一直以顧卿澤的未婚妻自居。
她以為,她會很快成為他的妻子,挽著他的手,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在牧師麵前宣誓,深情的說著世上最動人的三個字-我願意。
可是!
“溫雅,如你所說,你才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手段這麼深,這麼血腥。你以為,阿澤會娶你嗎?”
不,不會。阿澤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娶溫雅,哪怕是當初他誤會溫雅就是他的救命恩人的時候,她也沒有想過,要把溫雅娶回家。
他對她,緊緊有的隻是感激之情。
“溫雅,你一而再的把我對你的感激當做要挾,溫家是如何發展的,你清楚。我在意的是誰,你依舊清楚。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我容不下你。”
顧卿澤皺著眉頭聽溫雅的訴苦,他無法理解這種失去理智的感情到底是從何而來。
如果不是她拿著項鏈出現,他甚至都可能記憶中根本不會出現這麼一個人。她甚至在那之前,都不存在於他的記憶中。
“阿澤,不要,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齊勵,交給你了。”
顧卿澤不再去聽溫雅的自說自話,無非就是她當初是多麼的愛他,才會做這樣那樣的事情。不管是當初還是現在,他想要的,他會憑自己本事去拿到。
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和幫忙。
溫雅的下場,顧卿澤沒有告訴藍雲溪,藍雲溪也不想聽見。隻要,這個人從此以後不會再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咋咋呼呼的說她搶走了顧卿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