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滿眼柔情的盯著懷裡的兒子,親了親他的額頭,抱著他走進了臥房。
待他躺好,這才輕輕關門走了出去。
“睡了?”顧謹川輕聲的詢問道。
“嗯,肯定是一直擔心我,累的睡著了。”一提起兒子,夏依依眼裡滿是柔情。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突然,顧謹川的視線撇到了夏依依的腳踝上,他關切的詢問道:“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
“那怎麼行,萬一發炎怎麼辦?有醫藥箱嗎?”
“有,在櫃子上麵。”夏依依不忍心拒絕他的好意,指了指不遠處。
顧謹川一米八幾的個子輕輕鬆鬆的便拿到了箱子,他連忙朝夏依依走了過來。緊接著熟練的打開了藥箱,找了支擦傷的藥膏和創口貼。
夏依依連忙婉拒道:“謹川哥,我自己來吧!”
“哎呀!你彆動,跟我客氣啥!傻丫頭。”顧謹川笑的一臉溫和。
夏依依的眼眶瞬間濕潤起來,她已經好久沒聽到傻丫頭這三個字了。
這些年,她一直都是單方麵的追趕著厲騰的步伐,失去了她原本該有的俏皮和任性。
離開豐都後,她便成了孩子堅強的後盾。
她已經多少年沒有被如此關心過了?
好像自從媽媽和厲騰奶奶去世後,她便沒有得到過關懷。至於厲騰,十年的深情都換不來他的一絲回應,等來的卻是一紙離婚協議。
直到後來有了兒子的陪伴,她才覺得她的日子有了盼頭。
顧謹川小心翼翼的給夏依依上藥,一絲絲痛感拉回了夏依依的思緒,她感受到男人的指腹溫柔的塗抹著,她的臉瞬間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這些年,除了和厲騰有過親密的接觸外,她對其他的男人都是避之不及。
而這一切卻被門縫裡的小家夥看在了眼裡。他瞬間就無法淡定了,連忙給夏星辰發去了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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