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媽咪今天被嚇壞了,於是連忙提議讓媽咪早點休息。
而夏依依以為是兒子累了,於是連忙帶著星辰走向他的臥室,給他蓋好被子,說了晚安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夏星辰聽到關門聲,連忙睜開圓溜溜的大眼睛,躡手躡腳來到電腦旁,戴上耳機,打開了悄悄放在爹地衣服內襯裡麵的微型竊聽器。
他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人選,除了那個姓白的壞女人,他媽咪好像回國後並沒有與任何人結下梁子。
畢竟人被爹地帶走了,他害怕他爹地會因為那個女人心軟,所以他才迫不得已監聽爹地的動向。
至於報仇的事,若是爹地舍不得,那就他親自來吧!
…………
半個小時後,厲騰把車駛進了他的另一棟郊外的彆墅,這裡的環境清幽靜謐,因為離市區比較遠,所以他很少來,不過,用來審犯人正合適不過。
厲騰一進彆墅,就有保鏢彎腰上前給他開門,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擺,優雅的下車走了進去。
來到地下室,厲騰看到陰暗潮濕的房間裡,之前那些凶神惡煞的綁匪們此刻正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身上都是被鞭策過的痕跡,臉上都充滿了不符合形象的恐懼。
好幾個都被打的奄奄一息,蓬頭垢麵,衣服上血跡斑斑,看起來就像是剛從地獄裡爬起來的惡鬼一般。
厲騰冷著眸子,一張俊臉上寫滿了毫無人性,他大步走進了房間,王川和在場的保鏢們紛紛彎腰行禮,並有秩序的站立成兩排,原地待命。
一個保鏢搬來一張椅子,並用衣袖擦了好幾遍,厲騰才落座。
剛坐下,厲騰便冷冷的看向麵前的匪首詢問著一旁的助理王川:“問出什麼來嗎?”
王川心裡有點發怵,總裁會不會怪他辦事不利?
怔愣一秒後,他便老老實實的回複道:“比較嘴硬,什麼都不肯交代。”
這時,為首的歹徒“呸”了一聲,吐出一口血水,無比硬氣道:“有種就把我們都弄死,好歹也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對於雇主的信息我們是絕對不會說的,這點節操都沒有,那就白混了。”
說完大義炳然的望了一眼其他的同夥,話裡也在暗示他們一定要挺住,千萬不能說,不然出去後丟了飯碗不說還會被同行恥笑。
再說,現在是法製社會,他們頂多就是挨頓打後被送進警察局,那人說了,隻要他們能成事,就算到了警察局也能把他們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