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根本就是兩碼事,你不要扯到星辰和小爵身上去。”
厲盛華氣結,眼神有些閃躲,頗有做賊心虛的意味。
他一向都以他兒子為驕傲,特彆是集團的事,他從來不用過問。
從厲騰十八歲之後,就可以在公司獨當一麵。
畢業後更是順理成章的接管家業,平步青雲,如日盛天。
短短幾年就穩坐豐都第一把交椅,把其他的企業遠遠甩在後麵,不僅在國內做的風生水起,還打開了海外市場,進軍國外。
對於他兒子的決策,他從來都是毫不質疑的,除了這一次,他有些猶豫了。
“怎麼就是兩碼事了?白芷汐隻是懷了孩子,您就把她當成寶,那依依可是給您生了兩個聰明帥氣的孫子,怎麼沒見您為依依說句公道話?”
毫無疑問,厲騰隻是三兩句話就把厲盛華堵的啞口無言。
他的老臉一紅,隻覺得被兒子說的麵子上有些掛不住。
他每次都隻能在私下說夏依依不好,根本就不敢當著星辰和小爵的麵說,否則他們會因此記恨上他,再也不願意叫他一聲爺爺。
他知道他兩個寶貝孫子的脾氣隨他們的老子,所以他確實還不大敢招惹他們。
厲盛華左右為難,他之前還在白建峰麵前誇下海口,現在卻被他兒子打壓的啥也不是。
“哎!”
厲盛華歎了一口氣,深深感覺到了一股無力感。
思緒良久,他才硬著頭皮道:
“夏依依是自願與你離婚的,更何況她現在與你並沒有關係。可白侄女不一樣,她才是你現在的妻子。你不幫著她,卻總是為了一個前妻說話,你這本來就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