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這一點後，他心情不錯，和江瞳一起欣賞自己這場世紀級的告白儀式。
拍視頻前，他特意做了發型。身上的衣飾搭配是最優雅的英倫風，他的聲音足夠磁性好聽，眼神又深情。
戒指還特意給了特寫鏡頭……他就不信，看到這樣的視頻，江瞳會一點都不感動。
江瞳目光怔怔地看著露天屏幕，心情很複雜。
她熬過了無數的難關，一顆心早就變得堅韌如鐵。可是今天這個視頻，卻像一顆小石子，悄悄地在她冰封的心臟裡砸開了一道裂縫。
裂縫很小很小，她甚至都沒察覺到，但確實已經被敲開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露天屏幕的視頻一直在反複循環播放，就跟不要錢似的。
平時這個時候，司機早就把車開出來等著司少了。可是這一次，他們已經站了將近二十分鐘，車還沒有開出來。
於是，江瞳站在司穆寒身旁，被迫聽了二十幾遍的深情告白。
外麵風太大，氣溫又低，吹得她耳根通紅，整張臉都凍麻了。
就在她快堅持不住時，司機終於慢騰騰地把車開過來，她迫不及待地拉開車門坐進去。
司穆寒在另一邊拉開車門坐進來，看著江瞳臉紅紅的，心情不由變得更加愉快。
“你想吃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視頻看了太多遍，司穆寒那些告白一遍遍在耳邊回蕩。此時他突然靠近，低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瞳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什麼？”
“我問你，想吃什麼？”
司穆寒看起來心情不錯，嘴角上揚，語調都比以往要溫柔，也許是因為那樣的告白讓他很開心。
江瞳心情更加複雜，有心想勸勸他對過往不要太執著。但以她現在跟司穆寒的關係，還沒資格勸說什麼，隻能心不在焉地應道，“就在附近的餐廳隨便吃點吧。”
這一頓飯，江瞳心事重重。手機裡不斷彈送出來的，關於“司少深情”的熱詞標題，更加讓她魂不守舍。
司穆寒不動聲色地，把他喝過的杯子放在她手邊，她居然沒有留意到，端起來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