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瞳明明隻是善意的勸說，可是麵對司穆寒咬牙切齒的表情，她心裡竟有種說不出來的心虛。
“怎麼不說了？”
司穆寒原本陰冷的氣場添了幾分淩厲，喑啞聲調裡夾著某種就快克製不住的情緒，“剛才不是說得挺好的？”
江瞳清咳了一聲，趕緊轉移話題，“司少，還是先開車吧？”
“你趕著要去見誰？”司穆寒也不想這樣，但眼裡就是忍無可忍地染上嘲刺，“跟我待在一起，就讓你這麼難以忍受？”
江瞳覺得司穆寒的情緒不太穩定，硬著頭皮說：“抱歉司少，我無意提及您的傷心事，但剛才確實是您先讓我說的。”
司穆寒的眸光仍然冰冷，眼底似乎還充斥著血絲，但是江瞳的話讓他片刻就清醒過來了。
現在的江瞳根本不肯認他，如果他表現得太明顯，恐怕會嚇跑她。
他抿緊嘴角，一言不發地坐直身板，點火啟動引擎。
車緩緩開出一段距離後，他才說：“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喜歡彆的女人。你這些假惺惺的勸說就收起來，不要再企圖用任何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江瞳反應了一下，簡直哭笑不得。
她剛才的好意勸解，在司穆寒眼裡竟成了有所暗示？
不過，看著司穆寒那冷漠緊繃的側臉，江瞳心裡剛剛升起的輕微懷疑，很快就消失不見。
*
回到公寓樓下，司穆寒的目光在四周圍掃視一圈，沒有看到那道討人厭的身影，整個人的氣場才算柔和幾分。
“下車吧。”
江瞳說了聲謝謝，打開車門下去。
司穆寒突然叫住她，“蕭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