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玄碩感覺要渴死,舔著乾燥的唇,吞著口水,下腹的火苗欲要將他燃燒暴斃。
他非聖人,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哪能忍受這般折磨?
深愛的女人在他麵叫得如此銷魂,即便從來沒有嘗試過那種滋味,但衝動依然存在。
“若熙,我隻是在幫你撓背部,你再這樣……”喬玄碩停下手,禁欲千年的沙啞嗓音帶著絲絲怒氣。
“三哥……不要停……”白若熙再娩出一句讓他爆血管的嬌喃。
喬玄碩直接低聲爆出一句粗口,快速起來,大步衝進衛生間。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白若熙捂著嘴捧腹大笑,抱著床上的枕頭翻滾了兩圈。
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白若熙依然忍俊不禁,把臉埋在枕頭裡,偷偷笑著。
春心在蕩漾,她看到喬玄碩這種反應,心裡甜甜的,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樂感。
抱著枕頭她偷笑了很久,慢慢的緩和下來,看著天花板,突然,她眼神變得呆滯。
這種感覺那麼的不真實。
她有多久沒有笑過了?
有多久沒有感覺到開心了?
久得她都已經忘記自己還會開懷大笑。
久得她都以為自己每天隻會強顏歡笑。
這種感覺很縹緲,不像真的。
白若熙眨眨眼,看著天花板的精致裝飾,她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殆儘,換上憂鬱的神色。
如果有一天還是會回到原位,她希望現在擁有的都是一場夢,不要給她幸福,不要給她快樂,更不要給她希望。
至少到最後,她不用太痛苦。
她伸起一邊手,用手背擋住了看向天花板的視線,指尖緩緩打開,指縫指尖的天花板依然很美,但是看不到全景。
她的手很白很細長,她的眼神遊離,手晃了晃,喚醒自己不切實際的夢。
“叩叩……”
門突然響起。
白若熙放下手,認真再聆聽一遍。
“叩叩叩叩……”
粗暴而急躁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力道很重。
白若熙立刻從床上起來,把披肩穿上,用手梳理一下頭發,整理整理之後,立刻跑去門口。
她對著門深呼吸,緊張地頓了頓,讓自己充分做好準備,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們果然等不到明天。
門被敲第三下的時間,她快速打開門。
外麵站著的是她母親安曉。
安曉的晚禮服還穿在身上,似乎剛從宴會回來。
白若熙諾諾地喊了她一句:“媽……”
她神色暗沉,目光清冷而鋒利,語氣無比憤怒:“立刻給我滾出來。”
白若熙從心底透出一口悶氣,緩緩把門推開,前腳剛邁出,驀地,手臂被人用力拽回來,後退一步撞上冰涼的肉牆。
白若熙驚愕地抬頭,看到的是上身赤裸,圍著一條浴巾的喬玄碩。
他頭發濕潤淩亂,神色冷若冰霜,眼神透著不可侵犯的威嚴,他一邊手把白若熙摟入懷抱,另一隻手撐著門,語氣絕冷:“很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放完話,他狠狠地甩上門。
“砰。”
一聲巨響。
白若熙嚇得肩膀一震,惶恐地看著身邊的男人。
在外麵的安曉更是錯愕不已,被無法預料的事情氣得臉色臭成了屎一般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