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東淩狠狠的把護士甩開,用力的狠狠的搖晃著鐵欄杆的門,試圖打開。
喬一霍見到喬東淩和喬笑笑,此刻也冷靜了很多,急忙安慰說,“東陵,彆做傻事,你這樣子打開門也無法把我帶出去,醫院裡有很多他的人,你現在聽我說……”
喬東淩立刻平靜下來。
笑笑正在打電話,喬一霍連忙喊住她,“笑笑,先彆打電話,你現在找全是理論是沒有用的,隻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聽爸爸的,我們要想一個辦法平安的把我救出去。”
喬笑笑立刻中斷手機,緊張的看著他,“到底有什麼辦法?還有三哥為什麼要這樣做?”
喬一霍不敢正麵回答喬笑笑這個問題。
他知道喬玄碩的用意,把他囚禁起來,一來他沒有死就能保存他母親強勁的安危,二來是懲罰他當年囚禁他母親的過錯,把它關在這裡,生不如死,這種是對他最殘忍的折磨。
“爸爸現在不能說太多事情,因為我們的對話都會被監控起來,笑笑東陵,你們現在去法院起訴。”
“起訴?”喬東陵很是疑惑。
“要向法院起訴他把我囚禁起來,我是沒有精神病的,我很正常,我智商比任何人都高,隻有迫於輿論壓力,隻有讓他曝光在大眾的眼皮之下,他才不敢為所欲為。”
喬笑笑聽了,還是認同的點點頭,細聲的呢喃,“對,我們要把事情放大,除了這樣,我們鬥不過三哥。”
“東陵,你現在通知樸律師,讓他來見我。”喬一霍隻能走險招,因為他現在被關在這裡,無法通知到樸律師用視頻去威脅喬玄碩。
他也不能讓喬東陵和喬笑笑知道這件事情。
喬笑笑很是擔憂的說道,“爸,我們沒有辦法讓樸律師進來,醫生剛說了直係親屬以外,誰都不給見麵。”
喬一霍咬著牙,閉上眼睛怒吼一句,“喬玄碩,跟你沒完。”
喬笑笑依然疑惑,追問道:“爸,你跟三哥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鬨成這樣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到底為什麼?”
“彆問了。”喬一霍冷靜下來,冷冷的命令,“現在回去,儘快想辦法把我救出去,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輿論壓力還是法律,一定要把我救出去。”
“嗯,你彆擔心,我們一定會儘快把你救出去的。”
兩人回了一句,急忙轉身離開,爭分奪秒的去爭取時間來營救他爸。
離開精神病院,喬東淩站在門口,雙手插袋靜靜的看著遠方,沉默了陷入自己的沉思當中。
笑笑打電話通知樸律師,讓其起訴精神病院。
喬笑笑打完電話後,喬東陵很是擔憂的說了一句,“笑笑,我覺得起訴是沒有用的。”
“為什麼?”
“你難道忘記了嗎?夕國最高法院的法官是郝月,郝月是誰難道你忘了嗎?”
笑笑幡然醒悟,愣著對視喬東淩,怯弱的說了一句,“三哥的朋友。”
“對,所以我們即便起訴,也可能救不出爸爸,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三哥,問他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好,我們一起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