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婷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徐徐轉身離開。
喬延澤是個非常善良的男人,他傾儘所有幫助剛剛那個女孩,就像幫她一樣。
不惜犧牲婚姻來幫她,全因她可憐的遭遇吧。
很諷刺,她酸了。
她竟然酸酸得很難受。
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介意,沒有資格吃醋。
可就是按耐不住這顆心。
警察從陳婉婷身邊呼哨而過,趕往營救現場,不一會救護車也來了。
陳婉婷靜靜地走著,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漫無目的。
直到警車和救護車離開,陳婉婷才聽見後麵有人喊她。
她回頭,喬延澤追了上來。
他跑得氣喘籲籲:“一轉眼你就不見了,你怎麼不說一聲就先走了呢?”
陳婉婷不想回答,轉移話題問:“她怎樣了?”
“醫生檢查過,沒事。上了警車,去警察局。”
“嗯,希望警察能幫到她。”陳婉婷說。
喬延澤扒了一下濕透的短發。
陳婉婷心裡擔憂不已:“你冷嗎,我把衣服給你穿……”
說著,她想脫下身上的薄外套。
喬延澤拉著她的手,“不用,我不冷。”“怎麼會不冷呢,你全身都濕透了。”陳婉婷硬是要脫衣服,喬延澤拉都拉不住她的手,硬是被她脫下衣服,往他身上套。
這不套不知道,一套才發現,她的衣服這麼小,感覺把一件小人衣套在巨人身上,根本起不來什麼作用,連袖子都套不進去,頂多能成為個披肩。
喬延澤緩緩拉下衣服,給她穿上。
她有些尷尬。
“那我們回去吧,在這裡會著涼的,回去我給你煲薑湯喝。”
“剛剛……”喬延澤欲言又止。
剛剛那個吻差一點就成功了,就這樣浪費一次機會,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