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婷不悅嘀咕。
喬延澤憨憨一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有時忘記了考慮我妻子的感受。”
“嗯,你既然有這種意識,以後彆什麼人都幫。”
路肖肖悄悄走過來。
聽到他們低聲細語地卿卿我我,甚至聽到陳婉婷說的那一句“彆什麼人都幫”。她瞬間來氣了,吼道:“你什麼意思,喬大哥熱心腸幫我,那是他人好,正義,不像你這麼自私自利,你為什麼在背後挑撥我和喬大哥我關係?你為什麼不讓喬大哥幫我?嗚嗚’……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你不配擁有喬大哥這麼好的男人。”
喬延澤臉色一沉,冷聲嗬斥:“立刻道歉,否則滾出去。”
“嗚嗚嗚……”路肖肖像個受儘委屈的小白兔,哭得稀裡嘩啦,“喬大哥你為什麼會這樣,你之前對我很好的,就因為這女人一句話,你就凶我,你就這樣對我,嗚嗚嗚……”
喬延澤頭疼不已,拉住路肖肖的手臂往門口走:“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聽到醫院兩字,路肖肖像驚弓之鳥,甩開喬延澤的手,一直往後退:“我不要去醫院,你……你為什麼要說帶我去醫院?喬大哥你是不是聽警察胡說八道了?”
陳婉婷走到路肖肖身邊,拍拍她的肩膀,不溫不淡地說:“我勸你還是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彆糾纏他了,他是有婦之夫。”
“我不要你管。”路肖肖打掉陳婉婷的手。
陳婉婷冷哼一聲,淡淡說:“還有五分鐘,精神病醫院的車就來了,你要是不想回去那個像地獄一樣的牢籠裡,現在就離開吧。”
路肖肖瞬間嚇得花容失色。
她咬牙切齒地怒瞪陳婉婷,緊接著看向喬延澤,欲言又止。
最後,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奪門而出。
喬延澤不太明白地問:“為什麼要告訴她,送她去醫院接受治療才是對她最大的幫助。”
陳婉婷很有體會地歎息:“哎”不管她有沒有病,我都希望她進去,那種地方真的很折磨。”
她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