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己的遭遇之後,師父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眼中的淚水。夏阮阮從來沒有見過師父這樣失態的樣子,隻能拿出自己懷中的紙巾給她擦眼淚。
“當初我對你好也是因為想到了我的女兒,如果她還在世的話應該和你差不多大了。”師父哄著眼眶說。
“師父……”夏阮阮絞儘腦汁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師父。
“所以,憑什麼賀家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還可以這麼心安理得的作為豪門,每個人活的有滋有味?”師父握緊了拳頭說,“賀家的每一個人吃著人血饅頭,就不該苟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必須跟我走!”
“師父,我願意跟你走。”夏阮阮摸摸自己的小腹說,“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賀淵真的和你知道的賀家人不一樣。”
“你到現在還在替他說話!”
“不是的師父。”夏阮阮抿唇,“賀淵在賀家過得很不好,每一個人都排擠他,他現在得到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爭來的。”
“手沾染過那麼肮臟的家產,他還能乾淨到哪去?”師父狠戾的說。
“可是,他並不能決定自己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中啊。”夏阮阮說,“就像是我也不希望是夏家人一樣,但這已經是事實了,沒辦法改變的。”
“賀淵他沒有母親,也沒有一個人真心的向著他,我嫁給他以後好幾次他都差點被人下毒,之前眼睛,腿,都是因為自己家人的謀害。”
“夠了。”師父直接打斷,“夏阮阮,我現在不想聽任何關於賀家人的消息,你收拾一下,晚上就和我離開。”
夏阮阮心裡清楚師父並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她哥哥說的那些話師父一定也已經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