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吃完飯後幫忙收了盤子,又對夏阮阮說:“剛好我今天也有工作在外科那邊,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你還會有工作在外科嗎?”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當初發家致富可就是在外科,後來才調到內科來的。”柏天衡笑著說,又似乎看到了人群中的某一個影子,眼神突然定格。
“怎麼啦?”
柏天衡搖搖頭笑了笑,“沒事,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
夏阮阮也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食堂裡坐滿了護士和醫生,根本看不到有什麼熟人的影子。
柏天衡笑著說:“大概是我看錯了吧?走吧,你先去趴一會兒,我下午就去跟你一起工作。”
“好。”
下午的工作幾乎就是和柏天衡配合的全過程,夏阮阮輕車熟路的帶著口罩做準備工作。
突然間那頭及腰的長發落下了一縷,遮住了原本還沒有來得及戴上口罩的臉頰,她身上穿著白色大褂,別有一番風情。
還沒來得及摘掉戴著白手套,那一縷頭發就已經重新被夾在發卡之中。
柏天衡輕柔的幫她把頭發理好,溫柔的說:“你的頭發好長啊,還有香味,不過平時是不是不太好打理啊?之後做手術大概會不太方便吧?”
“我也覺得我頭發長的有點礙事了,之後會剪掉一點的。”夏阮阮說。
她一直低著頭擺弄一堆手術器材,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柏天衡看她時那股曖昧的眼神。
而暗處卻有一個人一直看著這一幕,一雙手緊緊的握成拳,不知道隱忍了多久才硬生生的忍住上去一拳掀翻柏天衡那個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