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過來時,看到了這幕。
他看著賀淵青筋暴起的樣子,還攥了拳頭好似要對夏阮阮動手,倒在地上的還流著血的盛雅涵讓他下意識明白。
賀淵這是為了盛雅涵要打夏阮阮。
他趕緊把夏阮阮拉到身後。
“阮阮……你別怕!”
賀淵心口被刺痛了一下,此時的夏阮阮與自己對立,麵上全然都是對自己的恐懼躲在了柏天衡身後。
他呢?
好像變成了外人。
賀淵臉色冰冷,吐納冷氣:“好,我們離婚。”
離婚兩字,千斤重,壓得夏阮阮透不過氣,她腦海中翻湧著片段畫麵,最終承受不住,倒了下去。
賀淵看著夏阮阮倒下想要去扶,被柏天衡捷足先登。
他看著柏林露抱起夏阮阮從身邊擦肩而過,無力地垂下了手。
賀淵才發覺他剛才說了句多麼蠢的話,明明他都知道夏阮阮失去了那段記憶導致的。
可想到夏阮阮剛才看他的眼神,他又覺得諷刺。
悲傷與怒火交加,賀淵給阿達打了電話。
“來醫院,看守著盛小姐。”
他沒追去,離開了醫院,去了酒吧喝酒。
盛雅涵坐在地上看著賀淵離開,至始至終也沒看她一眼。
她的存在仿佛如空氣一樣,明明贏了,可心裡麵堵的厲害。
夏阮阮三個字就可以讓他被吸引所有的注意力,隻裝的下她。
即便是把自己的身體威脅,故意演這一出戲,他還是不會質問夏阮阮。
憑什麼!
……
醒來時,夏阮阮心力交瘁地看著床畔的柏天衡,口乾舌燥。
她舔了舔唇,看著柏天衡問:“我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