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寒發誓，他在碰到唐寧之前從來都沒想過要問這個問題。
可剛才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往著一坐，看著她低頭看菜單的樣子，這個問題就這麼鑽了出來。
唐寧乾笑一聲，“我沒什麼看法，他們都不錯，有錢有顏，能力也強。”
她也不傻，在這兩人的朋友麵前，她可能說一句他們的壞話嗎？
萬一麵前這是個會告狀的去參自己一本，程昊洋那裡會怎麼樣她不知道，反正蘇世衍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秦子寒手握拳放在嘴邊乾咳一聲，“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你說的都太片麵了，我想問的是，你對他們有沒有什麼跟外界不同的評價，比如，他們在處理某些事情的方式上你的看法。”
有啊，當然有。
但唐寧才不會傻到一五一十的回答！
斟酌了一下後她說，“蘇世衍是個比較隨心的人，雖說我們認識幾年了但我始終看不透他，你知道我們之間的矛盾，所以沒什麼可說的。”
她頓了一下接著說，“至於程昊洋，我們才見過第二麵，連熟悉都談不上，也就沒法做還什麼評價。”
唐寧的話模棱兩可，說了跟沒說一樣，秦子寒忍不住乾笑一聲，“沒了？”
“沒了。”
“好吧。”他不去深究，“有個事我必須跟你承認，念念的存在是我發現之後通知世衍的，我一時起意，沒給你造成什麼麻煩吧？”
聽到這句話，唐寧驀地抬頭，顯然沒想到這件事原來是這麼透露出去的。
沒造成麻煩？
麻煩大了好吧？
悶悶的咬住吸管，唐寧依然保持著麵上的波瀾不驚。
“也不算沒有，但還好，目前為止我還能解決。”
“那就好。”
秦子寒偷偷觀察著唐寧的一舉一動，這女人眼底的慌張和防備雖然被她有意隱藏，但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昊洋跟你提的事情，你有考慮過嗎？”
“啊？”唐寧點頭，“考慮了，但還沒什麼結果。”
“其實他這人不錯，你彆看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我們三個人當中他對人可以說是最真誠的，可能我都不如他。”
“好吧，其實我不怎麼了解，畢竟你知道我們到現在還沒見過幾麵。”
“這個我知道。”秦子寒笑笑，“我發現跟你聊這一會，你人還蠻有趣的，也難怪昊洋欣賞你。”
“有趣？”唐寧對這個評價有點摸不著頭腦。
她從坐在這幾分鐘一直在不停回答他的問題，哪裡表現的有趣了？這不是正常人都會有的對話？
還是說自己最近魅力值大爆發，所有見過她的男人都愛她？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我說的是真的。”秦子寒動作優雅的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又緩緩放下，“你彆這個滿臉不信的表情。”
他是真覺得這女人有趣，隻接觸一會就能發現，她的說話方式和周身自帶的那種讓人不能靠近的氣質，都比一般女人特彆。
好吧。
唐寧想，這大概就是自己從沒發現過的“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