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洋二十多年還沒對哪個女人動過心，她算是正兒八經的第一個。
唐寧很想讓自己看起來瀟灑自然，但她實在做不到，調整了幾秒發現自己也調整不好，索性直說。
“算是也不算是，畢竟你知道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而且一開始我們就是開誠布公的抱著某種目的相處的，所以我總覺得有點不太自然。”
她是個特彆坦誠的人，隻要她認為沒必要隱瞞的一般都不會隱瞞。
像之前她答應嫁給程昊洋時候的要求都是很直白的告訴他，可能這也是一種自我的保護機製吧。
程昊洋看著她，“你知道嗎？其實你這麼說我反而更輕鬆。”
“嗯？為什麼？”她還以為這麼說他會不高興……
“這麼說證明你對我沒有太多防備，這樣以後相處也會簡單一些，現在相處不自然正常，感情問題可以慢慢培養。”
“嗯……”
程昊洋笑笑，“行了，你彆太緊張，今天我來看你也不是為了讓你不自在的……哦對了。”
“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你初稿丟了報警了也一直找不到？那你方便讓我看一下監控嗎？”
唐寧看了他一眼，秀目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懷疑，“你看監控有什麼用嗎？”
“當然，在這個行業裡工作這麼久了設計我沒太上心，但對於這些偷人家稿子的人倒是了解個透徹。”
“什麼意思？”
程昊洋緩緩開口，“之前有個組織是專門偷彆人的設計然後倒賣的，行事手法都是晚上偷偷潛進稿子存放的地方，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樣都是警察查不出來。”
唐寧心頭一跳，“那也就是說，稿子沒準是他們偷的？”
“不是沒準，是很有可能！”
“……”
唐寧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跟程昊洋聊聊天就能得到這樣的消息，眼神剛亮了一下後忽然又熄滅，語氣也沒了剛才的那個興奮勁。
“可你要是早來幾天就好了，稿子都丟了一周了，我這麼多班都加完了，補稿再有兩天就可以提交了。”
“額……”程昊洋有些尷尬，“要是你喝酒的那天晚上我知道這個消息可能就來得及了。”
“是啊，算了，我看我還是接著畫吧。”
重新回到座位上提起筆，唐寧卻有點畫不進去。
畢竟有的東西丟了就是丟了，等自己新補的東西都到了再找到，除了讓人心堵外也沒什麼彆的用。
程昊洋忽然問她，“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唐寧抬頭，清麗的臉上沒有任何複雜情緒。
“你是真的打算嫁給我嗎？不管從念念來講還是從彆的角度講，你真的確定要把自己的一輩子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