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天下午的時候。”
唐寧回想了一下，那大概就是他找自己之前的事。
剛想問一句那他最近對你怎麼樣，可她實在是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費太多心思，於是索性隨手把念念的故事書拿出來，靠在沙發上一點點給他講著。
“從前，森林有一隻大灰狼，他經常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
“跑到村子裡偷羊吃，後來村子裡有一個小朋友在放羊的時候覺得好玩，就經常大喊著狼來啦，狼來啦！”
“你聽過這個故事？”
念念把頭陷在媽咪懷裡，“亡羊補牢的故事，我們老師給我們講過很多遍了。”
“那我就換一個——從前有一個人種了很多菜，可他每天去看都覺得這些菜苗長得太慢了。”
“然後他就偷偷把菜苗往上麵拔。”
“這個你也知道？”
“拔苗助長。”他眨巴著大大的眼睛，看起來一派天真。
唐寧隻好再換一個。
“從前有一條河……”
“媽咪！”念念打斷她，“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唐寧點頭，“嗯，好啊，問吧。”
念念想了一下，“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們總是覺得我們小孩愛聽這些？其實我們都不太愛聽。”
“……”
好吧，她就知道自己這件事做的多餘。
……
晚上蘇世衍回來的時候三人一起吃了頓飯。
難得他今天沒叫她收拾衛生，唐寧實在是受**若驚。
把念念哄睡覺之後蘇世衍把她叫下樓，男人泄瀉靠在沙發上，穿著家居服的他坦露著半個胸膛。
見到唐寧，他直接問，“怎麼樣？這兩天你考慮好了沒有？”
唐寧皺著眉不太明白，“你說什好了沒有？”
這句話問的的確是有點莫名奇妙，難道他問的又是昨天晚上關於念念撫養權的問題。
男人隨意的掃了她一眼，眸光裡有些許的輕蔑，“我問的是，當我**這件事，你怎麼看？”
話說到這唐寧終於明白了他是想說什麼，驀地憤怒從心底攀升，麵上也明顯不善。
“以前我好像和你說過我不會同意的。”
意料之中的拒絕。
蘇世衍不慌不忙的坐起身，眯著眼睛看了她好一會兒後問，“因為莫令宇？”
“什麼？”唐寧皺著眉，“這件事和他有什麼關係？”
“那是程昊洋？”
“……也不是！”唐寧彆開臉，聲音不大，“我隻是不想和你繼續糾纏了。”
蘇世衍嗤笑一聲，“你還真是高風亮節，如果不是早就認識你，我還真會被你給騙過去。”
“……”
“行了。”男人忽然站起身，“我也不為難你，我再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再考慮不好的話，我就隻能用我自己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