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每次都在想，如果人能在自己身體外麵罩上這樣一層保護罩，是不是就不會被人四處傷害算計，導致失去很多東西。”
見他角度清奇，蕭然笑了一下，“程先生還真是心思奇特。”
“不用想各種詞誇我，再怎麼樣在你眼裡我都是個獵物。”程昊洋輕笑一聲，轉身回到座位上，舉起手裡的杯，“來，再乾一杯。”
說著他舉起手，和她碰了下杯子之後將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麵前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友善，但友善皮下有著常人達不到的強烈意誌。
她不在乎彆人對她言語嘲諷，也不在意誰對她抱有怎樣的眼光，單單從她能一個人喝兩瓶多紅酒之後神誌沒有絲毫的不清醒就能看出來，她一定經受過很嚴格的訓練。
蕭然跟著他的動作喝了一口說，“今天你叫我來應該不會隻是來喝酒的吧？”
“當然不是。”程昊洋將唇角牽扯出一抹弧度，“明人不說暗話，我叫你來隻有一件事，關於蘇世衍。”
“蘇總裁？”
她反問了一句，心裡不住的思忖著，他叫自己來就是想和自己聊他？
“對，你是他的人我知道……”
“我不是他的人。”蕭然打斷他，“我們隻是暫時的交易關係而已。”
她對程昊洋還是有防備，如果不拉開關係怕他問自己一些複雜的，說真的除了這次蘇世衍叫自己來**他，其他的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程昊洋頓了一下，隨後輕笑，“你不用擔心，我沒想問彆的，關於他公司上那些資料我絲毫沒有興趣，我叫你來隻是想問一下，他叫你接近我的時候有沒有說過要**到什麼程度？比如讓我愛上你，或者……隻是上***？”
問完，他拿起一杯紅酒放在嘴邊淺嘗了一口，眸子始終放在她的臉上。
蕭然說話習慣性的放輕嗓音，“他怎麼會和我說這個？我一開始就和你說的很明白，我隻是奉命和你演戲而已，至於你愛不愛上我這不重要，因為這不是長遠的計策。”
程昊洋放下酒杯，“他給了你多少錢你肯為他做事？”
如鷹般銳利的神色在她臉上徘徊，隻為了不錯過她的任何反應。
蕭然怔了一下，不知道他問這個有什麼目的。
“收入方麵不方便透露，不知道你問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知道沒人會無緣無故關心一個自己不喜歡甚至討厭的女人的收入。
程昊洋回答的自然，“肯定有原因，我想既然他能雇你來挑撥我和唐寧的關係，那我為什麼不同樣用這個辦法對付他呢？”
“你還真是會開玩笑，蘇總那種人是我能**得上的？”蕭然笑著說，“再說他又不是沒見過我，我根本連試一試都不行。”
“哦，這倒也是。”程昊洋像是剛想明白的樣子，尷尬的拿起杯子掩飾。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今天找你來就是想隨便說說話，說真的我不是太喜歡你，但我最貼身的助手現在正被蘇世衍關著，我不能和他說話，剩下的身邊人都是競爭對手，想來想去也就隻有你能聽聽我說話。”
“你還真是直白，約了我卻說討厭我，但我喜歡直白的人，你儘管說，我聽著就是了。”
對她來說男人沒有太特彆的，程昊洋倒是可以算一個不錯的，自己左右沒事，當免費蹭個晚餐也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