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世衍大概是剛剛那口酒喝的有點急，此刻隱約覺得頭有些暈。
模模糊糊中他隨口說，“沒什麼底部，我想找她重新開始，她不同意。”
秦子寒撇了撇嘴，“和我想的基本一樣。”
“子寒，你說……”蘇世衍忽然轉頭，“我過去做的那些事真的就無法彌補嗎？”
“你這個問題還真是難倒我了。”他想了想說，“大概是真的有點過分，反正我要是女人的話，我基本不會原諒你。”
蘇世衍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皺眉，“你不會說點好聽的？”
“好吧，那我會。”
“……”
蘇世衍的情緒有些低落，眸光定格在黑暗中的某一處，聲音不大。
“其實我之前一直不肯承認我喜歡她，但是我現在發現我是真的喜歡她。”
猛然聽到這句話，秦子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調侃，“你不是說她隻是你孩子媽嗎？”
“嗬。”他冷笑一聲抿了口酒，“我那是用來騙自己的鬼話你也信。”
“……”
“後來我沒事的時候就在想，我到底是從什麼階段開始喜歡她的？回想了很久都沒想出來，後來有一次在公司開會，終於被我抓住了一點苗頭。”
秦子寒來了興趣，“是什麼時候？”
“她剛來蘇氏的時候。“
“……怎麼會？那時候你不是和唐卿在一起？”
他沒記錯的話，唐卿可是剛去蘇氏工作半年就跟世衍確定了關係，要是這麼說的話，難不成他一心二用？
蘇世衍輕笑一聲，仿佛也是在嘲笑自己。
他看著杯子裡的酒，語氣也很諷刺。
“記得我最開始知道她名字的時候是從一幅作品開始，我被她的想法和她的能力引起了興趣，為此我特地偷偷的去她所在的部門看她，經常關注她，大概那時候我就開始對她不同了。”
“可是你和唐卿……”
“沒錯，後來在我馬上要對她展開追求的時候，唐卿出現了，唐寧的抄襲事件也被爆了出來，前期我對她所有的興趣都變成了與之對等的厭惡，為了找回曾經的那份好感，我跟唐卿提出了在一起。”
“……”
秦子寒認真的看著他，手上沒了動作。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此時此刻，他竟然在自己這個好友的眼裡看出了後悔？
蘇世衍喝了口酒，接著說，“可能那是我對我付出的情感的報複，我越發覺得和唐卿在一起開心，隻是沒想到幾年後一切都報複了回來，一切都是我錯了。”
秦子寒歎了口氣試圖安慰，“世衍，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你就彆煩了。”
“過去了？”蘇世衍挑眉，“你覺得過去了嗎？”
“……”
“要是真的過去了，我現在應該根本就不喜歡唐寧了，現在想想，我當初和唐卿在一起就是個錯誤！”
“那……對於當初所說的唐寧抄襲的事，你怎麼看？現在還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