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淵被溫心緹的驚叫聲吵醒,皺了皺眉,悠悠的睜開眼,撇了一眼站在牆角裹著被子一臉悲憤的溫心緹,陸景淵側過身,右手撐著頭,冷冷的看著溫心緹,卻並不回應。
溫心緹被陸景淵看的心裡有些發毛,氣勢也弱了下去,把被子裹緊了點,但卻依舊嘴硬。
“怎麼了?你耍流氓還不允許我反抗了?所以你到底對我乾了什麼?”
陸景淵挑了挑眉,眼睛微微眯起,嘴角邪魅的一笑。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我對你乾了什麼?還是你對我乾了什麼?”
溫心緹看著陸景淵邪魅的笑容,眼裡閃爍著濃濃的調侃,她一時間竟然覺得心裡有幾分愧疚,默默的跑從牆角離開,裹著被子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溫心緹將自己縮成一團,皺著眉頭開始回憶。
她記得她當時知道知己被下藥後隨便打了個電話,放在包裡後便就倒了下去,模模糊糊的掙紮……然後……藥效上來了,自己就暈過去了……
難道那電話是打到陸景淵他那去啦?所以他其實是來救我的?
溫心緹想到這,略帶感激的看著陸景淵。
陸景淵見溫心緹的視線移了過來,對她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有幾分不懷好意。
“怎樣?想起來了嗎?”
溫心緹看著陸景淵深邃的眼睛,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目光,不在與他對視,突然看見陸景淵精壯的胸肌上有幾道淡淡的紅印,在小麥色的皮膚上不是很顯眼,但是溫心緹卻一瞬間想起了後麵的那些事情。
腦海裡麵一道平底驚雷,將溫心緹愣在了原地。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
好像是陸景淵趕來救了自己,那時自己正好藥性發作,而陸景淵把她給抱到了隔壁……然後……然後……
溫心緹越想麵色越紅,就像一個燒開水的水壺一般,滿臉通紅,頭頂還冒著熱氣,溫心緹現在真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她覺得自己以後都沒臉見陸景淵了,想起自己那些女流氓似的表現,溫心緹默默的將頭縮進了被子裡,慢慢的把自己變成了幾個巨大的白雞蛋。
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啊,怎麼可以那麼流氓啊,沒臉見陸景淵了啊,他被自己那麼挑逗都忍得住,自己卻錯怪他……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陸景淵見溫心緹紅著臉慢慢的縮成了一顆大白蛋,不禁覺得有些可笑,看著“白蛋”不停的顫抖,便知道她此刻的內心絕對是波濤洶湧的。
陸景淵邪笑的站起了身,慢慢的走到了大白蛋旁邊,坐到了一旁,漫不經心的對裡麵的溫心緹調侃到。
“怎麼樣,你想起來了吧?女流氓,這下我擺脫流氓的罪名了吧?”
白蛋劇烈的顫抖了幾下,陸景淵見有效果,便將頭向白蛋那邊湊了湊,估摸著溫心緹耳朵的位置,低沉著聲音調侃到“可是你的吻技是真的很差啊,要不要我來陪你多練習一下?”
溫心緹聽到這一句瞬間忍不住了,從把頭從被子裡露出來,轉頭便想反駁,誰知剛轉過頭便看見陸景淵深邃的眼睛近在咫尺,眼裡的星空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吸入一般。
溫心緹立刻就如被才了尾巴的貓一樣,咻的一下跑到了床上,與陸景淵離了個自己覺得安全的距離,警惕的看著他。
陸景淵一臉邪笑,眼裡滿滿的全是調侃。
“怎麼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向我請教了?”
溫心緹麵色羞紅的看著陸景淵,神色凶惡,叉著腰“誰叫你突然靠那麼近的?!”
陸景淵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嗎?怕你憋壞了,陪你聊聊天。”
“你你你你你……”溫心緹被陸景淵的無恥徹底打敗,一時竟然無言以對起來。
陸景淵看著如炸毛小貓的溫心緹,心情莫名的好,嘴角掛著邪笑,瞟了眼牆上的時鐘,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便不繼續陶侃溫心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