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鑫一臉莫名其妙:“不是顧成楓發燒了嗎?”
“我從來就沒有說是他發燒了,人在我的房間。”
蔣鑫一臉莫名其妙的的點了點,但是眼底一卻有幾分驚訝,陸景淵這個比自己學醫的還要潔癖的潔癖狂竟然會把彆人帶到他的房間,不會就是上次的那個人吧?
心裡默默的嘀咕著,蔣鑫跟著陸景淵來到了他的房間,看到床上彈得溫心緹後,眼裡傷過一絲果然如此,但是見溫心緹麵色發紅,情況不容樂觀,於是蔣鑫也沒有急著打趣陸景淵而是麵色嚴肅,瞬間就進入了狀態,打開醫藥小替溫心緹檢查了起來。
陸景淵則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蔣鑫一臉嚴肅的給溫心緹檢查著。
雖然陸景淵經常叫蔣鑫庸醫,但是蔣鑫的能力他卻是十分認可的,要是他真的是庸醫,陸景淵也不會放心的將溫心緹給他檢查,但是陸景淵最不喜歡蔣鑫的一點就是,就算是讓他檢查個小感冒,他都會是一個十分嚴肅的模樣,很容易讓那些不了解他的人產生誤解。
不一會蔣鑫就取下了耳朵上的聽診器,從醫藥箱裡拿出幾盒藥,默默的寫上了服用方法,然後交給了陸景淵。
不用陸景淵開口,蔣鑫就知道他要問什麼,直接開口道:“放心吧,就是受涼感冒,加上體質虛弱所以導致了發燒昏迷。”
陸景淵靜靜的看著蔣鑫,臉上的陰沉消去不少,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但是他眼底幾分擔憂依舊逃不過蔣鑫的眼睛。
蔣鑫輕輕的歎了口氣,陸景淵那貨悶騷的性格,他怎麼會不了解:“放心好了,她這發燒也不是很嚴重,屬於急發性的,來的快又猛,但是去的也快。”
陸景淵從喉嚨中淡淡的擠出了一道低沉的嗯聲,然後就向在床上的溫心緹走去,站在床邊個的兩個女傭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後就退出了房間。
陸景淵坐到床邊,輕柔的取下了溫心緹額頭上的毛巾,床頭櫃上還有女傭放置的一盆冷水,陸景淵將毛巾浸濕,揪乾,又輕輕的敷在了溫心緹的額頭上。
蔣鑫默默的站在一旁,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麼不和女傭一同離開,非要留在屋裡,被拍一臉狗糧。
看著陸景淵眼底的溫柔,蔣鑫覺得雞皮疙瘩蔓延全身,沒想到那個人冰山竟然還有人可以捂的化。
輕咳了幾聲,蔣鑫默默的強調了一下自己的存在,對著陸景淵打趣道:“放心吧,按照本神醫開的藥,今天立刻見效,明天生龍活虎了。”
“不過呀,淵,作為友人,我還是要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那丫頭的身體底子太差了,你可得給她好好補補啊,要不以後可能經不起你的折騰啊。”
陸景淵冷冷的抬眼看向蔣鑫,就見他一臉壞笑的衝自己挑眉,彆有深意,猥瑣感爆棚:“庸醫,你是要自己出去,還是我送你?”
蔣鑫聳了聳肩,提起醫藥包就向門口走去:“算了吧,我可受不起大哥你送,你送一次全身疼一周,為了珍愛生命我還是自己消失吧。”
說著,蔣鑫就離開了陸景淵的房間:“哎呀,有異性沒人性啊,交友實在是不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