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靠枕還是很有彈性的,加上溫心緹本來就沒有用多大的勁,所以就算是這麼被她猛地一按,陸景淵也沒有受到什麼真實傷害。
但是反而被這麼一刺激,細微的電流傳遍全身,陸景淵差點沒忍住呻吟出來。
廢了老大勁,陸景淵才咬牙強壓住了火焰,看著麵紅耳赤縮在沙發上捂臉的溫心緹,習慣性調侃道:“這個就算個流氓了?我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見識一下?”
溫心緹把手放下惡狠狠的瞪了陸景淵一眼:“臭流氓!”
說完,溫心緹就猛的站起了身,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了陸景淵一眼,然後就毫無形象的跳下了沙發,鞋都不穿就向臥室跑去,嘭的一下關上了門。
看著明顯炸毛的溫心緹,陸景淵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明是她喝醉了來撩自己的,結果現在怎麼是她先跑了?
陸景淵淡淡的慫了慫肩,看了看下麵高撐的帳篷,麵色陰沉。這女人把自己的火撩起來就跑了,現在自己這樣子出去也不不是辦法……
念此,陸景淵便邁步向浴室走去,路過溫心緹臥室的時候,輕輕的敲了敲門,就聽見裡麵傳出某人炸毛的聲音:“流氓!”
陸景淵知道現在的溫心緹處於炸毛狀態但是過一會她自然就好了,而且現在自己也很需要冷靜一下……
溫心緹見陸景淵敲過門之後就沒了動靜微微有些好奇。
陸景淵他……莫不是回去了?
溫心緹躡手躡腳的走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間門,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走了出來。
聽到從浴室傳來的陣陣衝水聲,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溫心緹踮起腳尖,悄悄的來到了浴室,發現門並沒有關上,便靠在牆邊,偷偷摸摸的探了個頭去查看情況。
陸景淵早就把外套丟在了一旁,此刻正穿著一身白色的體恤,把頭埋進了水槽中,不斷的用冷水衝刷著後腦勺。
看到這一幕,溫心緹如何不能理解陸景淵的做法,看到他如此克製自己,溫心緹不由的覺得有些不忍,畢竟每一次,陸景淵都是這麼忍受過來的……
然而就在這時,陸景淵卻突然動了下,嚇的溫心緹的哆嗦,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回到了臥室,靠在門上,劇烈跳動的心臟告訴她剛剛的事情不是幻覺。
突然間,溫心緹猛然察覺到了了一絲不對頭的地方——這裡是自己家誒,剛剛怎麼跟個小偷一樣,躡手躡腳的?還有,那個奇怪的偷窺被發現的心虛感是怎麼回事??!!
溫心緹平複了一下心跳,長呼了一口氣,讓後起身走到了陽台,取下她自己的擦頭帕,然後緩緩向門口走去。
一開門,就正好見陸景淵站在門外,稀碎的劉海因為水的關係網,一縷縷貼著皮膚,向下垂落著,本來沒有過眉的碎發,現在卻微微遮住了他的眼,水還在不斷的低落著。
溫心緹愣了下,在略微有些湖南的燈光下似乎回到了,在山洞時,陸景淵落湯雞的模樣。
輕笑一聲,溫心緹將帕子一把丟給了陸景淵:“擦擦吧,彆著涼了。”
陸景淵拿下搭在自己頭上的帕子,他本來是說來和溫心緹道彆的,但是她既然出來了,那麼熱自然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陸景淵眼底閃過一道狡猾,嘴角的弧度有幾分邪魅,將帕子遞給了溫心緹:“你來。”
溫心緹一臉懵逼的看著陸景淵,眉頭微皺:“為什麼?不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