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淵輕笑了一聲,眼底有些調侃:“巧了,我還想知道你昨天夢見了什麼了,哭的那麼厲害。”
溫心緹懵逼的眨了眨眼睛,陷入了沉思。夢?自己昨晚做夢了嗎?可是為什麼一點點印象都沒有啊,隻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似乎是被一隻哈士奇嚇醒的,可是哈士奇為什麼出現在我的夢裡?我為什麼會哭?我到底夢見了什麼?
糾結了半天但是溫心緹卻依舊沒有一點點頭緒,懊惱的甩了甩頭,看著陸景淵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奇特的感覺……
哈士奇……自己不會是夢到陸景淵了吧……
見溫心緹看自己的目光越來越奇怪,陸景淵淡淡的移開了視線,不是因為心虛,主要是因為昨晚溫心緹抱著他的手抱了一夜,現在陸景淵看道她,就會莫名其妙的覺得手中軟軟的……
見天空開始翻起了紅霞,周圍的空氣也漸漸的變得潮濕了起來,盧叔站在遠處的一個崖邊上,激動的衝溫心緹他們招呼到:“朝陽雲海要來了,你們不過來看嗎?”
溫心緹吃了一口八八包粥有眼底滿滿的都是激動:“馬上就來啦。”
說完,溫心緹就捧著粥向盧叔的方向小跑過去,眼裡的精光一閃一閃的,就連自己昨晚到底夢見了啥這一個問題都給完完全全的拋到了腦後去了。畢竟雲海這種東西,問係統雖然看過去,但是和朝陽一齊而出的朝陽雲海可是完完全全沒有聽說過的啊,而且這可以說是對自己第一次成功的露營的一個紀念啊。
這麼想著,溫心緹的步伐不由的又輕盈了幾分。
看著溫心緹雀躍的模樣,陸景淵淡淡的搖了搖頭,眼底全是無奈的笑意,但是一想起昨晚溫心緹脆弱的模樣,陸景淵就覺得心裡微微一疼,那個蜷縮著身子,不斷的顫抖著,祈求彆人不要離去的人……或許才是她倔強外表下真正的內心吧。
陸景淵對於溫心緹他們家的現狀可是說是完完全全的知根知底了,一個可以用前妻骨灰逼迫自己親生女兒嫁給傻子的父親,一個心術不正,滿腦子都是溫心緹手上遺產的後媽,還有幾個不斷欺壓她的兄妹,真不知道她這些年究竟是怎麼走過來的。
看著溫心緹漸漸走遠的背影,陸景淵輕笑一聲,嘴角弧度邪魅,微眯著的眼底更滿是霸道的占有欲,邁步跟了上去:不過,無論你前麵走的有多麼艱難,既然你是我陸景淵的女人,就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當然,也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上把你搶走。
雲海,是一種奇特的自然景觀,隻有在海拔達到了一定高度後,而且還有一定的地形要求,隻有當濕氣濃鬱到了一定的程度後才會形成的特殊雲層。
當雲頂高度低於山頂高度時,在高山之巔俯首雲層時,看到的就是是漫無邊際的雲,如臨於大海之濱,波起峰湧,浪花飛濺,驚濤拍岸。故稱這一現象為“雲海”。
而此刻展現在溫心緹麵前的就是這麼一副壯闊宏偉的雲海景象,昨天看到的周圍那些碧綠的山峰全都淹沒在了潔白的雲海之下,隨風翻滾個的雲海也會是不是的露出些許小小的山頭。
而此刻徐徐升起的朝陽更是為它們染上了一片磅礴的金色,或許是被朝陽的氣勢所鎮,雲海的翻滾似乎平靜了不少。
隨著朝陽從雲海中升起,展現的全貌越來越多,雲海也漸漸的從淡金色漸漸的變深,變紅,最後變成了熱烈的深紅色,此刻的雲海,倒是更像是一片熱烈的“火海”。
但是它擁有這火海的熱烈與激情,但是卻沒有火的灼熱,反倒卻是一種直入心底的溫暖。
陸景淵緩緩的走到了溫心緹身旁,靜靜的看著已經升起一半的朝陽,柔聲說道:“不同於夕陽的逐漸歸於平淡的美好,我更喜歡朝陽,不隻是因為它初升的寓意,更多的卻是他越發熱烈的氣氛。”
溫心緹有些好奇的看著陸景淵,不知道他說了這麼多到底是要表達什麼。
陸景淵柔和的看著溫心緹,剛毅的麵部輪廓被火紅的陽光打上了深深的陰影,但是卻依舊顯得格外的溫柔,也許是卻因為眼中滲出的溫柔實在是太濃鬱。
“所以,你何須羨慕夕陽,我們可以從朝陽一直走到夕陽,到時讓全世界都羨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