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緹輕笑一聲,四肢雖然無力,但是換衣服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乖乖的聽陸景淵的話圍上了浴巾,但是卻並沒有急著脫衣服,彆有深意的看站在窗邊的陸景淵,窗外是黑漆漆的夜晚,而平光的窗麵上清清楚楚的映照著陸景淵的麵容,還有不遠處溫心緹一臉調侃的笑意。
“原來覺得你挺正人君子的,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個小心思啊。”
陸景淵嘴角抽了抽,他還真的沒有注意到晚上的玻璃可以當鏡子。劃拉一聲,陸景淵拉上了窗簾,把他和溫心緹隔絕在了窗簾兩側。
見陸景淵不動聲色的拉上了窗簾,不知道為什麼,溫心緹似乎感覺到他似乎是在害羞,最後溫心緹實在是忍不住了,倒在沙發上大笑起來。
“笑夠沒?再笑我就來幫你換衣服。”
陸景淵低沉的聲音從窗簾出傳來,冰冷的語氣還有幾分惱怒,溫心緹輕輕拭去眼角笑出來了淚光,覺得體力似乎微微有些恢複了少許,幾下脫了衣服就裹上浴巾,然後搖搖晃晃的鑽到了床上。
過程中陸景淵竟然沒有一次轉過身。
溫心緹有些滑稽的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了一個蛋,就露出了一個頭,賊兮兮的眼睛,默默的盯著依舊靜靜的站在窗旁的陸景淵,輕笑一聲:“陸景淵,窗外的風景怎麼樣啊?”
聽到溫心緹的調侃聲,陸景淵就知道她收拾好了,才關上了窗子,轉過身,就看到溫心緹正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巨蛋,滴溜溜的看著他。
看到陸景淵依舊是一副高冷的模樣,溫心緹有些好笑的向他的胯下瞟了瞟了一眼,見帳篷已經消下去了,打趣道;“陸景淵,沒看出來你還挺正人君子的嘛。”
陸景淵淡淡的瞟了一眼溫心緹眼底有幾分無奈,聲音沙啞:“差一點點,就不是正人君子了。要是沒忍住,你可就已經改口叫我禽獸了。”
溫心緹有些驚訝的瞟了陸景淵一眼,沒想到他還學會了開玩笑了。
輕笑一聲,溫心緹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目光還有意無意的飄向陸景淵的某個部位,一臉壞笑,語氣中有幾分威脅:“沒有忍住的話,就讓你入宮。”
陸景淵一臉無語的的看著溫心緹,現在她俏皮的模樣倒也有幾分說不出的可愛,感受到她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飄到自己的胯下,還不容易才壓下的邪火又有些蠢蠢欲動的架勢。
陸景淵輕咳一聲,眼神中有幾分警告:“你要是再這麼看著我,引火上身可彆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溫心緹自然是不信陸景淵的鬼話的,自己引火不是一兩次了,要是真的上身她早就成灰了,怎麼還留得到現在這麼蹦躂。
想是這麼想,可是溫心緹還是乖乖的收回了視線,感受到陸景淵熾熱未褪的眼神,弱弱的縮了縮脖子,抗議道:“那你也彆這麼看我。還有,離我遠點,你這個人形火爐,我現在還是有些藥效的,要是一會把持不住……”
話還沒說完,陸景淵就輕笑一聲打斷道:“要是你沒把持住,我倒是挺樂意配合你。”
溫心緹一個大大的白眼翻了過去:“想得美誒你,我說是怕我自己把持不住閹了你。”
陸景淵嘴角抽動,有些啼笑皆非,卻絲毫沒有把溫心緹的話放在心上,還是默默的退到了沙發上靜靜的看著溫心緹。
溫心緹被看著麵部一陣灼燙,惡狠狠的瞪了陸景淵一眼:“轉過去!背對著我!彆用你那種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