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緹本來以為按照陸景淵的說法,她自己最多就在床上躺一個上午,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他就這硬生生的從上午九點,一直躺到了現在12點過。
肚子開始咕嚕嚕的叫喚,但是因為現在身上還連接著心電圖,溫心緹可不認為自己要是動了的話她還可以複原。
怕破壞了陸景淵的計劃,於是溫心緹也隻有默默的忍耐了下來,不由得慶幸上午陸景淩來的時候給她帶了早飯,不然一不小心因為胃病真的暈了過去,豈不是很尷尬了。
久久沒有人來,門口也沒有絲毫的動靜,溫心緹已經車都不知道自己該乾什麼了。睡覺?她剛剛都睡醒起來幾次了,現在根本就是處於一種既睡不著,脖子以下部位又全都不敢動的尷尬地步,不,脖子上也不能動,裝會花。
……
然而,就在溫心緹無聊的盯著天花板數山羊的時候,陸景淵和陸景淩正坐在一個豪華的酒樓包間中,整個包間中就隻有他們和蘇哲三個人,竟然連蘇顏兮都不在。
蘇哲似乎是看穿了陸景淩的疑惑似得,露出了他招牌的和藹微笑:“淩兒是在疑惑顏兮去哪了嗎?”
心思被看透,陸景淩愣了零點幾秒,就迅速的反應過來了笑道:“那倒不是,我隻是有些好奇蘇叔叔為何會突然想起請我和小淵兩個小輩吃飯的呢?”
蘇哲這個老狐狸在商圈閱人無數,各式各樣的人都與其打過交到,加上陸景淩本來脾氣就是比較直,所以就算是委婉也委婉不到哪去。
對於蘇哲來說,猜到她的想法並不是什麼難事,微歎一口氣,悠悠的說道:“顏兮這人麵子薄,知道你們對她誤解大,怕又給你們添不快,所以就沒來了。”
“其實這次叫你們來還是因為溫心緹的事情,我這幾天特意在國外找了一名腦科專家,如果你們我想讓他來看看溫心緹的情況。”
陸景淵聽到蘇哲的話後在心裡冷笑不已不說蘇顏兮竟然會麵子薄,那所謂的去找腦科專家,還不就是為了確定心兒到底是不是在昏迷。現在再說這種話,還不是因為依舊不相信嗎。
陸景淵抬眼看著蘇哲,嘴角扯了淡淡的弧度,讓他的表情至少看起來不那麼僵硬冰冷,眼中拒人千裡的寒意倒是沒有絲毫減退,淡淡的開口道:“蘇叔,如果你請我們吃飯就是為了說這個的話,抱歉,我是不可能讓你們接近心兒的。”
說完,陸景淵就一副起身勢要離去的模樣:“至於蘇顏兮,我和她沒有絲毫的可能。”
聽到陸景淵這麼說,蘇哲的臉上的笑容沒有任何變化,半眯著的眼底卻卻滿是寒意:“小淵何苦說那麼死呢,感情這種東西,是很不好說的,日久生情,你和顏兮長期接觸下來因給,也是會有感覺的。”
聽到蘇哲不知歪到了我什麼地方去的歪理,陸景淩和陸景淵都完全好不想理會,
陸景淵轉身向門口走去,而陸景淩也緩緩地站起身來:“蘇叔叔,如果沒彆的事情的話,我和小淵就不奉陪了。我們還要去看心兒。”
見陸景淵和陸景淩想走,蘇哲本來是想繼續阻攔的,但是突然間他放在口的手機卻突然震動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了看,見是蘇顏兮發來的消息,蘇哲,抬眼看了下已經走到了門口的陸景淵和陸景淩,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