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陸景淵就直接抱著溫心緹向樓上她的房間走去,溫心緹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陸景淵,想要掙紮但是雙手卻被陸景淵用毯子裹了個嚴嚴實實除了可以蹬腳外就沒有其它辦法了,當然按照他們現在的姿勢,溫心緹在怎麼用力的蹬也就是蹬蹬空氣。
溫心緹不服氣的在陸景淵身上板命著,抗議道:“陸景淵!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陸景淵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但是語氣中卻莫名的有些幽怨:“時間不早了,我幫你把腳上的藥換了你就該睡覺了。”
溫心緹繼續板命道:“現在才八點半誒!!哪裡晚了!!《暗門》明明是你投資的誒!難道你就一點都不關心你的投資項目嗎?”
因為溫心緹在手上不斷的亂動著,陸景淵一是不想讓她腳亂踢踢到牆,二是他可不想抱著溫心緹和她一哦從樓梯上滾下去,所以陸景淵現在上樓梯格外的小心,一步一個腳印也不過如此。
他努力的穩定住身影,緩緩地向樓上走去,臉上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實際在視線卻一直在警惕著溫心緹亂蹬的腳和牆壁的距離。
淡淡的回答道:“投資項目我自然關心,可是我最大的投資項目就是你,所以那家夥的電影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和我什麼關係?”
陸景淵的話,溫心緹愣了一下但是隨即又反應過來,感受著空去中濃濃的醋味,她有些哭笑不得起來:“不是吧淵,你是在吃醋嗎?”
陸景淵依舊緩緩地向上走去,沒有回答,但是他陰沉的麵色卻是把“我在吃醋”幾幾個大字清清楚楚的印在了臉上。
溫心緹停止了掙紮,遊戲哭笑不得的看著陸景淵,調侃道:“我雖然知道你是一個,醋壇子,但是我以為吃飄醋就是你最厲害的的地方了,看來我還是太小瞧你了,你這個飄醋竟然還可以隨著網絡傳導……”
任由溫心緹怎麼調侃,但是陸景淵儼然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繼續向上走去。
溫心緹見陸景淵這麼無趣,彆了彆嘴後倒也認清了現實,心裡嘀咕著:現在看不到直播,大不了一會自己在手機上看重播……
見溫心緹儘然突然就這麼乖了下來有些意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見她不蹬腳了,陸景淵的前進速度也不由得快了幾分,來到溫心緹的房間,陸景淵絲毫不客氣的就把溫心緹直接都到了床上,慶幸的就是陸景淵家客房的床還是挺軟的,溫心緹在上麵彈了幾下,最後才在床上坐了起來,一臉無語的看著陸景淵:“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霸道呢?”
陸景淵壓根就沒有理會溫心緹的抱怨過,轉頭看了溫心緹一眼:“我去給你拿藥,上好藥就睡覺。”
說完,陸景淵就直接出了客房,留溫心緹一人坐床上翻白眼。
客廳的電視仍舊儘心儘力分播放著:“這次的金導獎的主是——楚遜宇,楚導演!”
“楚導演,你的名字連續在金導獎上提名三年,但是每次都是失之交臂不知道你現在終於得到了這個獎項是不是很急激動呢?”
楚遜宇滿麵笑容的走上台,接過了金導樹獎杯,一身很正常的黑色燕尾禮服,一眼看去倒是覺得沒有什麼的特彆之處,可是當她走上台的一瞬間,在燈管下,人們恍惚看到了一隻暗金色的龍盤旋在他身上,栩栩如生,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優雅從容,在配上楚遜宇那滿頭金發,倒是有種彆樣的貴族氣質。
陸景淵本來是想要直接關掉電視的,但是在看到楚遜宇身上的衣服的一個暗紋後卻又停止了動作,嘴角莫名的勾起了一道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