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前腳剛進臥室,後腳就見一個超大的包袱,衝著他的腦袋直飛而來。
顧猛嚇了一跳,瞬間一腦袋的冷汗瞬間湧起。
這個女人,是要謀殺自己嗎?
來不及多想,他一個伸手,麻利的將那團飛著他飛來的包袱給接了過來。
等他愣神之際,就見安恬己然換好了她帶來的家居服。
此時的她,薄施粉黛,素色的長款T恤鬆鬆垮垮的穿在她的身上,原本盤好的新娘頭,也被她解了下來,簡單的用一個束發器給束了起來。
那一雙光果筆直的細腿,就那麼大咧咧的在顧猛的麵前晃動著。
一向淡定的顧猛,在看到這樣的一幕的時候,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他並不貪色,可在麵對這樣的誘惑的時候,他似乎並沒有力氣去抵抗。
“包裡是一包生菜,一會兒你把這菜給摘好洗乾淨了……”
沒有理會顧猛的彆的想法兒,安恬交待好了以後,拎著拖把就進了衛生間。
一番麻利的打掃過後,簡陋的屋子頓時煥然一新。打量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安恬滿意極了。
彆看這房子小,打掃乾淨了以後,還頗有一種家的感覺。
再看顧猛,他坐在那堆生菜前麵,不知道該怎麼樣麵對這一堆沾了那麼多泥巴的淩亂東西。
看到顧猛沒有行動,安恬忍不住了。
“哎,你還想好好過日子不了?讓你摘點兒菜,怎麼就摘不了了?”
“我不會。”
顧猛老實回答,他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不,是勞改犯,怎麼可能會乾這些活?
“不會?果真,窮就是有窮的原因的,看我的……”
安恬抓過了顧猛麵前的菜,一根一根的摘了起來,在摘的過程中,還不忘對顧猛是一通教育。
“發黃的葉子,是不能要的,不然吃起來會很苦……”
“還有,這個菜摘完了以後,一定要洗淨,配上手抓餅吃,簡直就是一絕。”
“我們剛結婚,手裡沒有錢,必須要好好掙錢,我己經跟我老家的鄰居陳嬸說過了,她正好有一輛做手抓餅的車子,明天我們借過來用一下,總得掙點兒錢,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做手抓餅發麵的時候,你一定要記著加一個雞蛋,這樣,做出來的餅子吃起來才香,才會有更多的回頭客,知道嗎?”
……
顧猛聽著安恬的一番言論,簡直覺得就是天方夜談。
這都哪跟哪兒啊?
蘇家的這位大小姐,什麼時候對做手抓餅這麼在行了?看她現在的樣子,似乎是準備把他當成徒弟教育了。
恭喜他,答對了。
早上五點,天色還蒙蒙亮的時候,睡的正香的顧猛,突然間就被安恬給拎著耳朵叫了起來。
“起床了,出攤了……”
顧猛睡的正迷糊,他摸著自己的腦袋,十分不滿的說道:“三點才睡,五點就起,你這是搞什麼?”
“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