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一看到安恬,氣到了不行,眼神之中射出來的毒光,仿佛是想要把安恬給淩遲了一樣。
“喲,安經理,這是啥意思?一大早連衣服都來不及換,這就準備來獻殷勤的嗎?”周晴出言,開口對安恬就挖苦了起來。
安恬懶的理她。
自己照顧自家老公,和獻殷勤有什麼關係?
周晴也真是閒的蛋疼了。
見安恬不接她的話,周晴更加生氣了。她這是啥意思?用沉默,來代表她無聲的反擊嗎?
“咋?被我說中心事了?我可是真佩服你了,想勾搭人家男人,得捯飭一下啊?看看,這連衣服也不換,頭發也不梳就來了,這不妥妥的一個黃臉婆嗎?我就納了悶了,指望你這裝束,能勾上人家那些有錢人嗎?”
周晴依舊是一番挖苦。
她的話,引來了圍在她身邊的那些人的訕笑。
“周晴,你有病吧?”安恬忍無可忍,衝著周晴回懟了起來。
“我有病?我有什麼病?就算是我再有病,也當第三者,惦記人家老公。安經理,既然自己都當著大家夥的麵,承認了和彆人老公沒關係,像這種事兒,以後就少乾,拆散彆人的家庭,那可是相當不道德的一件事。”
周晴不明就理,竟然站在道德的製高點,開始侮辱安恬了。
安恬白了她一眼:“我看你真的是病的輕,十六樓下電梯,往左拐,精神病科有醫生,我覺得,我現在的精神狀態,完全可以去那兒住上一段時間了。”
她這罵話,簡直是絕了。
臟字都沒有用上一個,就把周晴罵成了神經病。
“你……”
周晴氣呼呼的還想再說什麼,隻是,電梯停了,安恬趁勢下了電梯,雖然她所下的樓層,與陸承謙所住的那一層還差三層,但是,她情願走樓梯,或者是再等一下趟,也不願意與周晴這樣的瘋狗乘一輛電梯。
安恬慢步上樓,去往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