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拽著安恬的手,頭也不回的回到了病房之中。
而站在門外的周晴,被倆人的這一番操作,氣的腦袋都疼起來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所看上的這個男人阿謙,竟然會是安恬的老公。
安恬這個死女人,她怎麼可以這麼好命。
她尷尬的捧著手裡麵的花,站在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對她是各種指點。
周晴尷尬的恨不得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偏在這個時候,有看熱鬨的人衝著周晴指指點點而道:“哎,就那個女的,好不要臉啊,當著人家老婆的麵,要給人家老公送花,嗬嗬……”
“是啊是啊,這女的,也是真不值錢,我隻見過男人給女人送花的,還沒有見過女人給男人送花的,女人賤了啊,真沒啥好處。”
“就是,尷尬了吧?”
聽著這些議論,周晴的臉色通紅,她站立不是。
這時,阿重衝著周晴說道:“這位小姐,你還是快走吧, 這可是醫院,彆耽誤了病號們休息……”
阿重的逐客令,讓周晴更是連立腳的地方也沒有了。
再站在這裡,不過是自取其辱。
她帶著一臉的委屈,轉身就走。
而她所雇過來的那一堆來給她造勢的群眾演員,一看到她要走,生怕自己的勞務費打水漂了一樣。
他們快速的跟上了周晴的腳步,邊走還邊喊:“哎,周小姐,我們的錢還沒有給呢……”
這……完全就是丟死人了。
安恬和陸承謙回到了房中,安恬將自己買來的小米粥放到了陸承謙的麵前。
陸承謙喝著安恬給他買來的愛心粥,心情那叫一個爽。
安恬稍稍的吃了幾口飯以後,想到了剛才周晴挖苦她的言語。
她脫了自己的外套,隻穿一套睡衣,站在陸承謙的麵前,問陸承謙:“哎,老公,你說,我穿這睡衣真有那麼不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