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還不錯。”
他毫不掩飾的承認,大言不慚的回答,無不讓冷亦寒氣得到撕了他。
他瞪視了傅墨霆一眼,“適可而止,我可是一個病人。”
而且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到這種事情,總會被刺激到的。
尤其是,他剛才還在門口替他們把門,清楚的聽到了那種銷魂的聲音,說真的對他而言,就是一種赤裸裸的刺激。
好在剛才把門的兩個多小時裡,他腦海裡一直想著被刀子紮了心臟,渾身是血的模樣,才會成功的壓抑下那種火。
可是,傅墨霆卻絲毫不在乎冷亦寒的感受,他隻是隨意的將黑色襯衫係了一粒扣子,就那樣鬆鬆垮垮隨意穿著。
任憑大片的麥色肌膚乃至痕跡露著,摸過煙盒,取了煙出來,丟給冷亦寒一支後,自己也點了一支起來。
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就那樣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一瞬不瞬的看著冷亦寒,“既然是病人,就該去病人該去的地方,如果我沒聽錯,剛才好像辛苦替我把門。”
冷亦寒原本就來火,被傅墨霆毫不掩飾說了出來,更加惱火了。
“你......”
冷亦寒氣的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傅墨霆就是在故意刺激冷亦寒,見他惱羞成怒了,唇角扯開一抹玩味的弧度,“二十八了,你也該破處了。”
“傅墨霆信不信我掐死你。”
傅墨霆,“彆,我想活著,上有老,我正忙著造小人,死了太不負責任。”
又是刺激的話?
“你這是炫耀?”
冷亦寒氣的真的很想揍扁傅墨霆的臉。
甚至,他的拳頭都朝傅墨霆伸了過去,卻被傅墨霆一把攥住,送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