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淩榷不懂,季桅也是吳翠花夫婦的女兒,為什麼跟季明成相比較,兩人的待遇差彆的這麼大?
難道隻是因為季桅是個女兒?
可再怎麼不喜歡,那也是她的女兒,身上流著跟她一樣的血,試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家長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淩榷理解不了,將所有的全部拍照保留下來,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準備去走訪一下旁邊的人,看看能不能了解到更多的細節。
好能收集更完善的證據。
他轉身準備出門,目光正好落在平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相框上,照片上,季桅站在旁邊,漆黑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冷清,用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將自己隔絕了開。
像這樣的全家福,季桅都隻是倔強的站在一旁,看上去,像個局外人。
……
傅涼城隨意將車停在門口,按照記憶快步走了過去。
他幾步奔到那個房子門口,站在破舊的門前,傅涼城深吸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放在門上。
像是推開之後,他就會進入另一個,他從沒踏入的世界。
傅涼城沒有想太久,幾乎是頃刻間就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門。
裡麵漂浮著淡淡灰塵的味道,傅涼城沒看彆的,直接將目光對準那一張舊桌子。
他往前走了幾步,就看見了在傅淮笙手機中看見的那個照片。
傅涼城伸手,將相框拿了起來,尖銳的邊角戳在傅涼城手心,他像是感覺不到一樣,拚了命的狠狠攥緊,連青筋都爆了出來。
傅涼城死死攥著相框,骨節發白,用一種彆扭的方式突出的嚇人。
他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落在季桅稚嫩的臉上。
許久,傅涼城輕輕喘了一口氣,慢慢閉上眼睛。
心臟深處,有什麼東西像是被一點點撕裂了一樣,連呼吸都滲骨的疼。
原來,當年那個人是季桅。
傅染染是他跟季桅的女兒。
那……然寶呢?
他跟傅染染同一天生日,又同樣大,而且,傅淮笙當初說過,然寶長得跟他很像。
然寶很有可能是他跟季桅的兒子……
這個念頭在傅涼城腦袋裡打轉,他手指一顫,手中的相框差點脫手摔了下去。
他跟季桅之間早就有了羈絆,原來當初那個人就是季桅!
……
“老伯,你能在跟我說說季桅的事情嗎?”
淩榷站在季桅家隔壁不遠的房子門口,這裡太窮了,這一片基本上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這一排就隻剩下這個老伯了。
老伯眯著眼看著他,上下打量著他,像是在想他跟季桅有什麼關係一樣。
“你,你是那丫頭什麼人?男朋友嗎?”
淩榷下意識準備反駁,但是又怕說出打官司的事情,讓這個老伯太過於抗拒。
於是,他想了想道:“我跟季桅是朋友。”
“朋友啊……”老伯沉默了一會,道:“你看上去應該混的不錯,這樣也好,那丫頭從小吃了太多苦,你既然是她朋友,以後對她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