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桅今天為了好看,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大衣,兩人剛好站在門口,風有些大,她凍得臉都白了。
傅涼城見狀,伸手拉開大衣,看了季桅一眼。
他這個動作,季桅沒看明白,咋地,讓她看大衣?這也不是新買的啊,之前不也穿過嗎?有什麼好看的?
“傅涼城,你把大衣拉開不冷嗎?”她實在是沒看出來哪裡特彆,小聲提醒,轉移話題。
見小丫頭轉著眼睛,傅涼城歎了口氣,就知道她沒明白自己的意思。
他伸手抓住季桅的手,一把竟然拽到懷中,隨後用大衣包裹著。
他沉聲問,“現在還冷嗎?”
季桅埋在他懷裡,鼻尖全是傅涼城身上好聞的味道,她抬著頭盯著他的臉,眼睛亮晶晶的,笑著問,“傅涼城,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
傅涼城:“……”老婆太遲鈍,支持退貨嗎?
她縮在他懷裡,一股暖意,就鑽這樣站在外麵也不覺得冷,兩人誰都沒有提要上車,就這麼在路燈下站了會。
雪花飄在空中,盤旋,落在兩人的發梢上。
許久,季桅想起來件事,輕聲問,“傅涼城,你什麼時候來的呀?”
她剛才在台上說的話,他應該沒聽見吧。
雖說節目播出的時候傅涼城也會知道,但是,總比傅涼城在現場聽她說這樣的話好吧。
她沒看畫麵,都能想象到,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定藏著小星星。
“不久前。”傅涼城回答。
“不久前,是什麼時候?”
“你說,謝謝我的時候。”
季桅嘴角的笑容一僵,“你真的聽見了啊?”
“嗯。”傅涼城點點頭,“寶寶。”
“嗯?”
“我很開心。”
“……我也……很開心。”
“還有。”
“還有什麼?”
傅涼城下巴抵在頭頂上,輕笑了一聲道:“不用謝。”
……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角落,後座還放了一束玫瑰花。
隻不過此時,沒有人關心那一束玫瑰花,傅涼城將季桅抵在椅子上,動作並不輕柔。
四周漆黑,靜悄悄的。
季桅疼的吸了一口氣,捂著嘴角,紅著眼看著傅涼城,“你咬疼我了。”
“我看看。”他附身,湊過去要看。
季桅連忙伸手將他推開,“你可彆看了,你在看一會肯定又要咬我。”
被猜中了心思,傅涼城喉頭滾動,低笑一聲,驅車離開。
玫瑰花本來放在副駕駛上,結果兩人一上來,傅涼城順手一拿就甩到後座上,低頭就親季桅。
這會親也親完了,季桅才想起來傅涼城剛才好像隨手扔了什麼,她連忙打開燈,往後一看,就看見一大束玫瑰花,淒慘的躺在後座,花瓣都掉了好幾片。
這還是傅涼城第一次給她送花呢,季桅心疼死了。
早知道剛才不親了,親的嘴疼不說,她的玫瑰花還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