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除了遊輪那次,他彆無選擇之外,不曾對任何女人動心思。
哪怕她們是脫了衣服現在他麵前。
可是,寧初夏……
竟然成了例外?
怎麼可以?
然而,寧初夏卻毫無察覺。
因為,她也怔住了。
說真的,她沒想真的吻傅墨霆,她隻不過想要故意捉弄他。
沒想到他突然躲開,竟然吻上他的喉結。
畫麵真的太過尷尬。
不過,值得她慶幸的是,他的躲閃,足夠證明傅墨霆真的不舉。
頓時,她圓溜溜的大眼睛,緊緊盯著他,“你怎麼就躲了?哈哈。”
她從他的懷裡逃出來,毫不客氣諷刺,“都說你不行,還給我裝大尾巴狼,哈哈……,這下翻車了吧?”
她翻身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過,放心,我很仁慈,隻要你不趕我走,我絕對不會把你新婚夜,裝大尾巴狼翻車的事爆料出去。”
毫不留情的話,就像一根針,狠狠的紮在傅墨霆的敏感神經上。
說真的,他真想順著他真實的想法。
打臉這個女人,真的把她給辦了。
可是,隻要想到,她是姑姑送來,蠱惑他,牽製他的棋子。
他就對她厭惡之極!
頓時,他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而立。
倏然陰冷下來的目光直視上寧初夏。
咬牙切齒道,“彆試圖玩火,保證燒的連渣都不剩!”
寧初夏不以為然,故意挑釁,“怎麼?被說到痛處,這麼快就惱羞成怒了?”
不怕死的話,果然,又給了傅墨霆致命一刀。
頓時,他踱步逼近寧初夏,掐著她的脖子,一把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找死,知道激怒我的下場嗎?”
“咳咳咳。”
寧初夏再次缺氧般的劇烈的咳著。
“捏死你,就好比捏死一隻螞蟻。”
他咬牙切齒,一頓一句說出來。
兩眼突然迸射出來的,赤紅而嗜血的光,真的好似來自地獄間的惡魔一般。
無不真的讓寧初夏嚇得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沒想到,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變臉,變的比女人的還快?
又對她下狠手了!
她真的怕了。
“哇……”寧初夏嚇得大哭出來。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大人大量,就不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
“弄死我,會臟了你的手,給我一次機會,如果再惹您生氣,我自己掐死我自己。”
“哇,求您饒了我,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寧初夏真的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真的害怕,傅墨霆這個紅眼睛惡魔,會撕毀她。
“砰”
果然,寧初夏的話一出,傅墨霆手腕一鬆。
寧初夏的身體,從他手裡掉落在地上。
寧初夏摔得渾身酸痛,可是,她愣是大氣不敢出一聲。
“馬上把床給我收拾乾淨,要是我兩分鐘洗澡出來,看到一點不滿意,後果你承擔不起!”
說完,他邁著頎長的腿進了浴室。
而寧初夏看著床上狼藉一片慘狀,徹底愣住了。
偌大的喜床上,狼藉一片,到處是紙皮核桃殼。
而且還是稀巴爛的那種。
誰讓她崩潰的是,那個紅色的床罩是帶毛的,好多核桃殼的碎屑,都鑽到床罩裡麵了。
兩分鐘之內,她如何能清理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