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是在印錢是吧?還是冥幣的那種!”
充滿諷刺的話,頓時讓寧初夏怒了眼,怒懟了一句,“對,就是冥幣,給你這種‘死人’花的冥幣。”
寧茜被寧初夏的話激怒了,朝她撲過來,“你說誰死了?”
卻不知,寧初夏眼疾手快,快速躲開了。
寧茜不甘心,又要撲過來。
卻被寧茜拉住,用眼神告訴她,適可而止。
寧建國就在樓上,柳霜雪及時拉住寧茜。
無奈,寧茜隻能用語言攻擊,“就算他賺十個億,也跟你無關。”
柳霜雪也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據我所知,每個豪門都有母憑子貴的說法,雖然你嫁到傅家,沒有死。
但是,我保證,不管傅墨霆賺再多的錢,都不可能是你的。
因為你生不出傅墨霆的孩子,當然傅墨霆也不行,就算生,你們也生不出。”
一針見血的話,聽得寧初夏很是惱火。
說實話,她也知道,傅墨霆身體有問題是事實。
她根本不在乎!
可是,被柳霜雪這般戳脊梁骨,她還真的有些聽不下去了。
頓時,她撤掉了係在脖子裡的白色碎花絲巾。
故意指著脖子上的痕跡,給柳霜雪和寧茜看。
“誰說傅墨霆不行了,告訴你們她可是典型的一夜七次郎,昨晚差點沒把我整殘廢。”
她指著脖子上的痕跡,“你們看,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既然奶奶都把掐痕看成了吻痕,自然能糊弄過去,這對渣母女。
顯然,寧茜可是這方麵的高人。
一看就看出了端倪,“哈哈,寧初夏你以為我是傻子嗎?竟然拿掐痕來糊弄我們。”
聽到女兒的話,柳霜雪目光半眯,起身走到寧初夏身邊。
仔細查看了一下,“還真被茜茜說中了,還真沒見過真的對稱的吻痕,怎麼看,這都是掐出來的痕跡。”
頓時,她傾身貼近寧初夏,“我看你昨晚,應該差點被那個惡魔掐死,才對吧?”
寧初夏極力偽裝鎮定,否認,“不是。”
卻不知,還是被寧茜看破了。
因為寧初夏從小到大,有個毛病,總會在心虛的時候,攥拳頭,冒冷汗。
此刻,剛好被寧茜看到。
“媽,你看寧初夏攥了拳頭,還冒冷汗,心虛了,就是被傅墨霆掐了。”
說著,寧茜自行補腦的嘲笑,“哈哈哈,定是被惡魔發現,寧初夏不是完璧之身。”
柳霜雪附和道,“茜茜,你忘了,傅墨霆不舉,感覺不出來的。
就算知道了,也是通過其他變態的方式,哈哈,寧初夏這就是你下輩子應該麵對的生活。
真希望,你那植物人媽媽能快點醒來,好讓她親眼看看,她的女兒,如何被傅墨霆非人類手段折磨死。”
慘無人寰的話,字字珠璣,句句見血。
就好似狠戾的匕首,無情的插在寧初夏的心口。
痛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傅墨霆對她的態度,恨不得她死。
可是,隻要想起老太太平易近人的笑。
袒護她的模樣,她就很有信心!
頓時,她攥緊拳頭,回擊道,“柳霜雪不會的,我不會死,我保證會在傅家生活的很幸福,讓你永遠後悔,由我替嫁,就是一個錯誤。”
言辭鑿鑿的話,無不讓柳霜雪神經一顫。
寧茜也有些怔愣,寧初夏身上明明有著掐痕,還能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
幾秒後,寧茜道,“你不會是在告訴我,傅墨霆會愛你,讓你幸福吧?”
寧初夏明知道,那個冷血惡魔,不會給她幸福,更不會愛上她。
但是,她還是死鴨子嘴硬,“對,他會給我幸福。”
“切,真是自欺欺人。”寧茜道。
“也罷,如果傅墨霆來接你回家,我們就相信你。”
寧茜早就打聽過了,傅墨霆冷血無情,薄情寡義,對傅家人都不手下留情。
何況,寧初夏這個替嫁的外人?
最為關鍵的是,昨晚他還掐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