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夏有些口乾舌燥。
她一臉難堪的看著王教授,“唉,教授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很嚴重!”
在寧初夏看來,傅墨霆不能跟她,在同一個床上睡。
情況肯定很嚴重,有可能病入膏肓了?
“好,那我們開始治療吧,從最基本的開始。”
他指著旁邊的吊著門簾的治療室說。
“這是治療室,傅太太您和傅爺進去,我在外麵做記錄,你記得隨時跟我彙報傅爺的情況。”
寧初夏已經做好決定,陪傅墨霆來治療。
可是,麵對王教授的話,她還是膽怯了。
好似察覺到寧初夏會臨陣脫逃。
傅墨霆及時開口道,“不準逃。”
既然她那麼喜歡帶他來看男科,他必須讓她看個徹底。
寧初夏雖然有些難為情,可是,聽到傅墨霆的話。
她以為傅墨霆害怕,反倒開始替傅墨霆壯膽。
“老公,咱不怕,就是一個治療而已,一會兒就好了。”
傅墨霆點頭,“對,就是一個治療而已,陪我進去。”
“好,我一直陪著你。”
寧初夏滿口答應。
繼而,她就跟傅墨霆進了治療室。
說是治療室,就是一個十平方的小房間。
裡麵放著一台電腦,正麵的牆壁上,是一麵寬大的投影屏。
“傅爺您準備好了嗎?”
門外王教授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了進來。
寧初夏看著傅墨霆,“王教授問話裡。”
傅墨霆垂眸看著寧初夏,沉默不語,緊繃著的臉上寫滿不悅。
寧初夏一看,傅墨霆自尊作祟,不好意思。
“準備好了。”
寧初夏替傅墨霆,回了一句給王教授。
“把褲子脫了。”
王教授的聲音又傳來!
聞言,寧初夏小臉一紅。
倏然捂住了眼睛,催促傅墨霆,“快點,王教授讓你脫褲子。”
傅墨霆冷漠道,“幫我!”
聞言,寧初夏神經一頓。
幫他?
傅墨霆這家夥,竟然讓她幫他脫褲子?
她沒有聽錯吧!
她從來沒替彆人脫過褲子。
女人都沒有,彆說男人。
一瞬間,寧初夏渾身的血液都有些凝固了!
“幫我脫褲子,沒聽見?”
傅墨霆催促的話,從頭頂砸下來。
瞬間,寧初夏的小臉爆紅一片,徹底紅到了耳根處。
傅墨霆看得出寧初夏害羞了。
可是,他還是故意激將寧初夏說,“你不是口口聲聲說陪著我嗎?怎麼連幫忙脫個褲子,都難為情了?”
果然,寧初夏被激將到了。
不就是脫個褲子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揚起下巴,目光瞪視著傅墨霆。
“脫就脫。”
說完,她就抓住了傅墨霆的皮帶。
可是,她從來沒解過男人皮帶。
愣是半天找不到暗扣。
兩隻手左右在皮帶上胡亂的摸,生澀而笨手笨腳的動作,看的傅墨霆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唇。
在她耳邊道,“你是第一次替男人解皮帶吧?”
突如其來的話,讓寧初夏神經一頓,雙手都僵硬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傅墨霆的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壓在在寧初夏柔軟的小手上。
“暗扣在這裡,給我記好了,下次我可不幫你,隻能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