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
傅墨霆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寧初夏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他對她說。
可是,寧初夏已經睡著了。
睡著了的她,長而濃密的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可是,她的臉上卻帶著笑。
她瓷肌如雪,五官精致,加上此刻的模樣,就好似一個孩子。
被大人訓斥過,哭的稀裡嘩啦,又被大人用一顆糖哄開心,睡了的孩子!
讓傅墨霆又氣又愛!
以至於,再次想起她先前拿著委屈滿滿,質問她的話。
將心比心,傅墨霆不知道他為何會變得這般敏感,這般在乎。
本來,他就不認同這門婚事。
更是不願意接受寧初夏!
隻是遵從了奶奶的意願,才跟她結婚。
所以,對他而言,她應該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他竟然發現,有關她的事,他都開始在乎。
甚至,還莫名其妙的生氣。
她說的沒錯,她嫁給她很委屈,也需要勇氣。
所以,不在乎他們婚事的他,應該無需在乎她是不是處!
有沒有欺騙他!
畢竟,在他們婚前,他也跟那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
哪怕他是逼不得已,他依舊是做了!
所以,他們彼此的事,很公平!
他根本無需在意!
可是,他偏偏在乎了。
在乎的快要瘋了!
不僅對她說了狠戾的話,還冷著臉不想理會她。
卻不知,這個傻女人,剛才飯桌上,還大著膽子替他喝酒。
明明她根本不會!
就在剛才,還再次不依不饒的想要得到他的原諒?
他不知道寧初夏對他,懷著何種心思?
隻知道,他已經對她沒了抵抗力。
而他剛強不屈的心,總是時不時被她的淚水給揉碎了。
這樣的他,越來越變得,不能讓他自己掌控,好像真的生病了!
次日,寧初夏醒來時,天氣已經大亮。
明媚的太陽光,透過落地窗,灑滿一屋,很是溫暖!
寧初夏翻身起來,就覺得頭疼欲裂。
依稀記得昨晚家宴上,她搶著替傅墨霆喝了酒。
後來……
她徹底斷片了!
什麼都想不出來了!
劉媽剛好進來,“少奶奶,你醒了,有沒有覺得不舒服?我替你煮了醒酒湯!”
寧初夏看著劉媽說,“我還好。”
頓時,她趕快問,“劉媽昨晚我喝斷片了,我喝醉後,有沒有做奇怪的事?說奇怪的話吧?”
寧初夏沒有忘記,上次喝醉,她可是跳了芭蕾舞。
劉媽想起昨晚寧初夏說過的話,就覺得麵紅耳赤。
“沒有,少奶奶您昨晚喝醉啥事都沒發生。”
不管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的話,還是表情,都讓寧初夏,看的很心虛。
“劉媽,你肯定在騙我,我昨晚不會又跳舞了吧?”
劉媽,“沒有,絕對沒有。”
說真的,劉媽真的很好奇,寧初夏穿著比基尼跳芭蕾的模樣。
可是,好奇歸好奇,那畢竟是給傅爺看的。
突然,想到什麼,她說,“可是,你被傅爺帶回房間,就不知道你有沒有做什麼事?”
她指了指放過花瓶的地方,“花瓶被打碎了,傅爺的手上和後背都受傷了!”
聞言,寧初夏一臉懵,“傅墨霆受傷了?”
劉媽點頭,“嗯。”
頓時,寧初夏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了。
她到底做了什麼?
弄碎了花瓶,還讓傅墨霆受傷。
頓時,她來不及洗漱,一骨碌翻起來,就朝門口跑去。
樓下,傅墨霆緘默的坐在沙發上,一邊翻著報紙,一邊喝咖啡。
果然,他的左手上裹著紗布。
她從樓上跑下來,一步一步朝傅墨霆走過去。
腳步走的很是艱難!
昨天下午,他發現了她不是處的事。
徹底被激怒了。
心中的怒火還沒有平息,卻不知,又……
寧初夏根本不敢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