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的香水味,很熟悉,是宋沁雅的。
寧初夏從來不用香水,所以,她的嗅覺很靈敏。
而宋沁雅以前從來不用香水,而自從她被高氏外派來華陽上班後,她就開始用香水了。
所以,粘在傅墨霆身上的香水味,是宋沁雅的!
一瞬間,寧初夏的心裡還是多了莫名的晦澀。
好在傅墨霆已經去了浴室,她長籲了口氣,才沒有讓自己哭出來。
她不斷的安慰自己,‘寧初夏你乾嘛斤斤計較,傅墨霆回家了,他回來就說明心裡有你,所以,你在不知足什麼?’
‘他不計前嫌你和金雲軒的事情,還能夠將你捧在手心裡,你難道還不滿足嗎?’
雖然,她不斷的這樣說,可是,眼淚依舊不受控製。
最終,在浴室門開啟時,她擦拭乾淨,再次裝睡了。
傅墨霆洗完澡過來,掀開被子就睡在了寧初夏的身邊,生怕將寧初夏吵醒來。
他的長臂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腰上。
他是真的很累,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而寧初夏在他睡著後,轉過身來,就那樣正麵對上了傅墨霆的臉。
他的臉清俊無雙,線條分明,是那種辨識度極高的臉,是萬人中,看一眼就能不忘的臉。
尤其他的眼睛寒潭般的深邃冰冷,帶著攝人心魄的魔力。
她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看到的時候,讓她很害怕,但是,那晚她卻將他認錯。
還搞笑的拿出核桃給他吃,甚至,還不怕死的用直播威脅他。
那時候,她覺得他一點都不讓人害怕,至少她不害怕。
可是,如今她卻開始害怕了,那種害怕並不是害怕他對她做什麼,而是,害怕失去他。
她清楚的感覺到,後者的那種害怕,比前者強烈很多。
她的手觸摸在他的臉上,指尖順著他臉部的輪廓,觸摸過沒跟線條,眼裡全是不舍和留戀。
明明他就好好的睡在他的身邊,總覺得他離她很遙遠,甚至,好似在遠去。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更加的難受。
她捧著他的臉,上前主動將她的唇,壓在他的額上。
傅墨霆是個警覺性極其敏銳的人,熟睡的他,竟然被寧初夏的觸碰弄醒了。
倏然睜開眼睛,對上寧初夏濕漉漉的大眼睛的時候,他是又驚又慌。
“初夏,你哭了?”
他回來的時候,她是睡著的。
他將她撈進懷裡,指尖撩開她臉上的長發,倉皇道,“怎麼睡的好端端的哭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又是緊張兮兮的話,聽得讓寧初夏心裡更加難受。
“沒有,是我自己醒的。”
“做噩夢了嗎?”
傅墨霆又問,他沒有忘記,上次寧初夏被噩夢驚醒的一幕。
寧初夏搖頭,“沒有,隻是醒了而已。”
聞言,傅墨霆心裡踏實了一些,主動跟她說,“晚上我回來的晚,你應該等太久了吧?”
“不會。”
寧初夏說,她緊緊依偎在傅墨霆的懷裡,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
她不怕等他,隻要他能夠回來,每天讓她等他都願意。
“剛才偷親我了對嗎?”
傅墨霆突然轉移了話題。
寧初夏有些抓包的羞,“你是我老公,偷親也合法。”
“所以,既然你醒來,也吵醒了我,我們就做點其他合法的事吧。”
寧初夏知道,傅墨霆說的是什麼事,頓時,紅了臉。
“你喝了酒,都夜深人靜了,還是睡吧。”
她剛要逃,傅墨霆一個翻身,將她的身體及時控製住。
“月黑風高,最適合做合法的事。”
他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看著她的目光也變得深情了。
“小夏,替我生個孩子吧。”
說完,他的手落在她優美的腰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