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邊電話就接通了。
“初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傅墨霆倉皇的問了一句,他知道寧初夏身上有傷,腦子裡還有一個不明病因的瘤子。
他時刻擔心著她。
寧初夏淡著聲音,“沒有。”
因為哭過,她特意壓製著聲音,甚至,都裝出一副輕鬆的模樣來。
可是,傅墨霆還是聽出了她聲音的異樣,“你哭過了?”
寧初夏道,“沒有,你聽錯了。”
她知道傅墨霆對她的那幅心思,自從上次車禍後,加上這次墜入深淵的事情,他對她更加格外小心了。
甚至,各個方麵都是小心翼翼的讓她覺得有些神經質了。
“小夏,我確定你哭過,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突然哭了?是不是奶奶對你說什麼了?”
太過敏感的話,讓寧初夏破涕為笑的笑了出來。
“我沒有那麼脆弱,乾嘛這般的神經兮兮的?”
傅墨霆本來就很緊張,突然聽到寧初夏的小聲,心裡莫名的鬆懈了一下。
他長籲了口氣,調侃一般的說了句,“能笑出來,說明並不是什麼天大的事。”
“想你了。”
寧初夏突然丟了一句出來。
突如其來的話,讓傅墨霆怔了一下,笑著道,“我也想你,等我快點忙完這邊的事情,我就去找你。”
“好。”
寧初夏答應道,她覺得求傅墨霆的這種事,還是見麵當麵說不叫好。
隨即,就問,“那你什麼時候忙完?”
“這麼迫不及待?”傅墨霆又壞又痞的問。
“嗯。”
金雲軒和宋夫人還在等著,催著要快點。
卻不知,她這種話,聽到傅墨霆的耳中竟然變成了一種暗示。
頓時,他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的道,“小夏,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尤其是晚上,最好不要做兩件事。”
“什麼?”
“一是不要對男人說想他等他的話,二是,最好不要去男人的家裡。”
聞言,寧初夏才後知後覺想到了,某個時候,傅墨霆好像提醒過她,可是,今天這種情況,她不說不行。
最為關鍵的是,她跟傅墨霆早已經不是那種矜持的時候了,所以,她根本也不想顧慮什麼。
“我知道,但是,以我們現在的關係,還需要那樣嗎?”
“不管是任何時候,都不可以輕易說出口,否則,後果,你懂得...”
越說越離譜的話,讓寧初夏心臟莫名的抽了下,“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不會在晚上對你說這種話。”
“嘿嘿,沒關係,我不介意。”
“我介意好吧!”
寧初夏是成年人,知道傅墨霆口中說的那種後果是什麼。
無形開車的話,豈能信手拈來?
聞言,傅墨霆扯著唇笑了,知道寧初夏害羞了,算是心照不宣!
“好,什麼都你說了算。”
傅墨霆寵溺的說了一句,隨即就叮囑道,“你好好休息,晚點我去醫院陪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