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下塞斯的寧初夏,獨自離開彆墅去醫院。
因為傅墨霆交代過,讓寧初夏替他帶私人用品。
他們曾經是夫妻,寧初夏知道傅墨霆的品味。
但是,為了乾擾傅墨霆的視線,她隻能將所有東西,都買差不多類型的好幾樣。
到醫院已經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半了,寧初夏提著保溫桶進來。
病房裡除了門口昏暗的壁燈亮著之外,傅墨霆和嘟嘟的床頭燈都熄了。
寧初夏以為傅墨霆和嘟嘟都睡了,她躡手躡腳的進來。
“你乾嘛去了?為何才來?”
突然傅墨霆興師問罪的話響起。
寧初夏嚇的雙腳一頓,定在原地,“我沒去哪裡,就買了東西,買了骨頭湯。”
“知不知道,小孩子在長身體的時候,不能耽誤吃飯時間,你做為她的媽咪,你不知道嗎?”
劈頭蓋臉的話,讓寧初夏一臉懵。
嘟嘟是她的女兒,是被她一手帶大的,怎麼聽上去,好像他才是帶大嘟嘟的那個人。
聞言,寧初夏也有些氣惱了,“還不都是你讓我買東西,你明明有助理,為何還要故意為難過?
知不知道,我根本對你的生活習性不了解,不知道你私人物品用的什麼樣的?”
抱怨滿滿的話,讓傅墨霆神經一頓,眼神都認真了一些。
他側身躺在黑暗裡,而寧初夏就站在門口昏暗的壁燈下,他將她臉上不悅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包括她眼裡的不願。
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多了幾分鄭重,“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根本不想承認?”
“你想讓我承認什麼?我說了,我不是你死去的妻子。”
寧初夏極力否認。
“...”
太過決裂的話,懟的傅墨霆無言以對,隻能怔怔的看著她。
突然寧初夏轉移了話題,“我帶了骨頭湯,你要不要喝。”
明明傅墨霆不餓,早在寧初夏來之前,一個多小時前,他就讓霍淩雲帶了東西過來,他和嘟嘟吃了。
聽到寧初夏的話,他不假思索道,“喝。”
“那你稍等會。”
寧初夏走過去,將保溫桶放在茶幾上,以為傅墨霆餓壞了,趕忙將保溫桶打開,以最快的速度盛了燙出來。
“小心燙。”
她將湯碗端過來,想要給傅墨霆,小心提醒他,卻不知,他竟然突然爬在了床上。
“喂我喝,我這樣沒辦法喝。”
寧初夏一看就知道,傅墨霆是故意的。
“愛喝不喝。”
寧初夏是真的不想搭理傅墨霆,知道他是得寸進尺。
“我因你而傷,難道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傅墨霆不滿的質問了寧初夏一句。
寧初夏一針見血的提醒了一句,“你傷的是後背,不是手。”
“但是,我也不能坐起來自己喝,你讓我爬著怎麼用手喝。”
傅墨霆就是不想自己動手,就是想要故意為難寧初夏。
寧初夏聽到傅墨霆胡攪蠻纏的話,知道他後背肋骨斷了,確實不能爬起來,自己喝。
眼見,她隻能心軟下來,“好,我喂你喝,你往床邊靠一點。”
無奈,寧初夏隻能親自動手喂傅墨霆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