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霆看著車前車後,車左車右根本沒有什麼可疑的車輛。
寧初夏道,“他應該沒跟來吧,我用防狼噴霧噴了他,他應該沒跟來吧。”
聞言,傅墨霆就蹙緊了眉頭,甚至,都有些生氣的咬緊了牙關。
“寧初夏你真是能耐了,你都用防狼噴霧將那個可以分子給拿下了,你還故意虛張聲勢給我製造緊張空氣,說你被人跟蹤了。
你知不知道,我...”
“生氣了嗎?”
寧初夏截斷了傅墨霆的話,“覺得我有些無理取鬨欺騙了你?你要是生氣就罵我,打我吧!”
說著,寧初夏故意凶巴巴的瞪視著傅墨霆,等著挨打。
可是,傅墨霆看著寧初夏拿氣呼呼的模樣,怎麼舍得?
他好不容易才知道了寧初夏,即便她在怎麼無理取鬨,讓他再生氣,他都不舍得對她下手。
他順勢就將寧初夏攬進了懷裡,語氣多了幾分認真,“我沒有要生氣,我不會生氣,你是我的女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要說欺騙我,就是把我賣了,宰了我都無所謂。
可是,下次初夏,你真的不能這樣了,你知不知道,聽到你被人跟蹤的時候,我有多擔心嗎?
你知不知道,我緊張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傅墨霆是真的害怕到了極點,他是真的害怕,寧初夏會落在卡米雪的手裡。
他很清楚,卡米雪被他冷落了六年的她,已經完全被逼瘋了。
所以,得到自由的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要是知道寧初夏還活著的事情,她定會變著法兒來傷害寧初夏。
所以,他必須要小心謹慎。
而寧初夏也並不是想要故意欺騙傅墨霆,當然,她更是沒有想過要欺騙。
麵對保羅的古怪,她用那種危險的方式逃脫保羅,差點死了,因為心裡太過害怕,才會打電話給了傅墨霆,口無遮攔的說出被人跟蹤的話。
隻是本能的找傅墨霆哭訴,卻不知,這個男人大動乾戈,竟然帶著這麼的多的人來找她。
剛才隻不過是不滿的埋怨了傅墨霆幾句,聽到他鄭重其事的話,她心裡瞬間有些愧疚不安。
“都是我的錯,不過以後,我會注意的,一定不會虛張聲勢誇大其詞的製造緊張空氣。”
傅墨霆寵溺的捏了捏寧初夏的鼻子,“好,隻要記得就好。”
經過六年對她的相思之苦,傅墨霆更加珍惜寧初夏,隻希望她沒病沒災,沒有傷害,就這樣乖乖的在他身邊做個小女人。
做他孩子的好媽咪。
想到這裡,他就主動握住了寧初夏的手,跟她的十指交纏。
“初夏,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事?”
“卡...”
傅墨霆剛要開口,想要告訴寧初夏卡米雪的事情,但是,恍然想起跟寧初夏簽訂的那些不平等的,懲罰她六年不辭而彆的,對不起的他的那些條約。
傅墨霆最終還是放棄了。
因為他知道,一旦告訴寧初夏她不是卡米雪,是卡米拉,不用他說,寧初夏就會主要求他結束那些不平等的條約。
那樣他就太吃虧了。
六年的相思之苦,永遠得不到更好的補償。
想到這裡,他立馬改變了口說道,“好像你有違背了你的保姆合同的規定,又背著我跟男人有了接觸。
你這屬於明知故犯,你說今晚要我如何懲罰你才好?”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際重重的捏了一把,嘴巴貼近她的耳廓,“你說今晚是你主動,還是我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