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敏心下暗想,我怎麼能不難過,籌劃了那麼多年的計劃如今毀於一旦,我哭都來不及。但她還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本以為他就是平時紈絝了些,沒想到那麼不知道分寸,唉,教出了這樣一個孩子,我真是愧對你的信任啊!”
話畢,賀敏的眼淚又下來了,她楚楚可憐的看著周清安,眼中的悔意簡直滿的要溢出來了。
周清安心下有些不忍,他糾結的望了賀敏一眼,然後滄桑的說道:“此事的確是我對不起你們,你如今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隻要不出格,我就都幫你辦。”
賀敏聽罷,眸子閃了閃,她多想讓周清安廢了他家那個正牌妻子,讓自己上位啊,但是這注定是不可能的。如今她苦苦經營的計劃被那個小毛孩毀於一旦,他不讓我好過,我自然也不會讓他好過。
她假裝冥思苦想了一會兒,然後故作遲疑的說道:“你知道的,我就懷瑾一個兒子,照片裡的另外一個孩子害得我的懷瑾丟了前途,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為過吧?”
周清安聽到這裡,心下有些吃驚,她的這番話的意思是讓我把他送進監獄?他雖然平日裡鐵麵無私,但還是有做人的最後一絲道德存在的,他不願相信自己身側的女人會那麼歹毒,於是他假裝不解的說道:“什麼?”
“把那個孩子逐出a大。”賀敏心下閃過一絲陰狠,但麵上依舊弱不禁風的說道。
周清安聽了,舒了口氣,這個要求和剛才自己想到的已經輕了不知道多少倍了,他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應道:“好。”
第二日,他便去找了a大的校長,剛進校長室,便聽到校長樂嗬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周總怎麼有功夫光臨寒舍的啊?你看我這什麼也沒準備,有失遠迎,還望周總莫怪啊!”
周清安禮貌的揚了揚嘴角,他這次前來是有求於人家,態度自然不能放的有多強硬,他和氣的說道:“我也算是a大的常客了,不必拘束。”話畢,他便隨便撿了一處坐下。
“嗬嗬,那就好那就好。”校長愣了愣,見他這副態度,知道他此次前來定是有求於自己,他也樂得給他這個人情,於是笑道,“周總這次前來定是有事情要吩咐吧?不必見外,我要是能幫得上,必定竭儘全力。”
“那就好。”周清安見他這麼說,心下鬆了口氣,他輕輕扣了扣木椅的扶手,然後直接開門見山道,“a大學生葉梓你可有耳聞?”
校長回憶了片刻,憶及之前似乎有傳聞說葉梓與周懷瑾關係不一般,瞬間了然,他陰測測的笑了笑,說道:“我記得他,您是想讓他……”
“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就是拜托你把他逐出a大。”周清安淡漠的說完這一番話,校長聽了,二話不說,樂嗬嗬的應下。